来自童话的风儿回到自己的身上:“额,水都哥哥,大三那年,我哥去了澳洲。额,我再也没有和我哥有过任何联系了。”
饱尝人间滋味的嘴儿再次告诫:“嗯,你就是这样的丫头,很逆反的,要不得的!”
“额,选择专业上,我的父母从来没有说过我什么!”风儿一时陌生于水都,不平地,“可我哥那个态度啊,我怎么受得了哦?!现在,连你也这么说我啊?!”
水都安静,仅以表情达意:你这丫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
“没有哥的絮叨,我对专业的执着近乎疯狂!”风儿已失望,很快自我走出不幸。
眼下,她幸福地回想自己当初的疯狂,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水都。
她认定那是对水都无声的惩罚。
呵呵,哈哈,呵呵呵……
水都明白,自己最好只用眼神和风儿交流。
“我会为了一次写生徒步爬上几千米海拔的黄山,一呆就是两三个月。”风儿说。
眼神在告诉风儿:只管说下去。
“我爱那种粗犷美,乐此不疲!”风儿痴痴地,沉浸在回忆中。
“嗯,姑娘,原来我就是你眼中的粗犷美呀?!”水都惊喜,好像对自己的黑脸很满意,“还是乡里人吃香啊!”
“额,水都哥哥,你这是很偏的想法啊。额,怎么在这里发现了城乡区别啊?!”风儿知道水都有开玩笑的意思。
水都却离题万里:“月老,您好呆板哦,去了这红丝线吧。”
绕成了蛹的红丝线由着线头很快散去。
呵呵,什么鬼,月老的服务工作咋这么人性化呀?!
所有的红丝线皆褪,蛹儿秒间膨胀倍,两个毫不知情,不过是秒间同时打了一个盹儿,就膨化了。
眼下,翻涌着浪花的浴池里,水都挨着池壁,头露出水面,一个水球而已。
风儿贴着水都,头露出水面,也是一个水球。
两个都在簟儿上,那簟儿半浮于水中,两个很清楚,底下有激流涌动。
很自觉地,水都揉着风儿的太冲,再入城乡之别中:“嗯,城里人一般豆芽菜多,乡里人一般结实呀。风儿姑娘,你不否认吧?!”
风儿理智得很:“额,那是你的个人情结。你在乡里待得特多,是吧?!”
“对啊。”水都说,“我是逮着了机会,就待在乡里的。”
“哇,难怪!额,只怕你很有钱?!”风儿随着水都入了境。
“糊口吧。你怎么这样看我啊?!”水都边说边补充,“可你不是拜金女啊!真真奇怪了!”
“额?!”风儿的目光始终不离水都,“额,偶尔拜金不行啊?!真正有钱的城里人,总喜欢到乡下去休闲啊!”
“不!”水都坚定地,“那些顶多是作秀或显摆的乡里人,我可是土生土长的乡里人!是了,只是生活来源要倚靠城市的。”
“额,那你干什么的啊?!我想想啊,做心理咨询的?!”风儿饶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