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童悦就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环着元烈的柔苐也失了力气,无力地挂着。
元烈大手握紧细腰,加快了速度,一个深入释放了自己。
从结束到抽离,只是眨眼间。
童悦自嘲的笑了笑,起身。看到元烈已经迅速穿好西裤,套上衬衫正在系纽扣。
下意识伸手过去,“我来吧。”
元烈微微愣神,仿若琉璃的眼睛无意瞥到童悦光滑的前胸。剑眉不自觉拧了起来,挥开童悦的手,自己系好全部的扣子。
“呵呵。”童悦无奈,自己真的只是想帮他最后再做件事。
毕竟,她知道。
他们之后再也不会见面了,即使擦肩而过也不过是互不相识的陌路人。
“谢谢你,我刚才是被人下了药。”元烈眼眸闪亮一下,咬着下唇出声。
童悦眼睑低垂,心不在焉。他的意思就是他刚刚之所以对她做,只是因为他被药物控制。
“你还真是绝情。”不忿元烈对她的毫无感情。
“我们之间连认识都算不上又哪里来的绝情呢?”元烈反问。
从西装内衬里掏出一叠支票本,帅气的用嘴巴咬开钢笔盖。笔走龙蛇,一套动作像是经常做,行云流水。
早在她第一眼见到元烈的时候,她就有种女人的直觉:这个男人,很危险!
奈何,明知是猎人布下的陷阱,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
“二十万够吗?”元烈对童悦递出钞票,目光冷淡。
童悦伸出手推回了支票。
“嫌少?”元烈轻微皱眉,20万在南城不算大钱,但童悦不大手大脚花钱也是够生活很久的了。
“不,是不必了。谢谢,我不需要。”童悦也是有傲气的人。
元烈却忽然笑出声:“哈哈,童小姐可莫要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只是一个初来南城闯荡的人,在南城毫无根基,20万已经是我目前所能拿出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