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希在丢出衣服一角后手并没有彻底松开,借着身体的遮挡将它又拉了回来藏在了晚礼服的裙底。
顾泽生的外套少说也得几千毛爷爷,他要是真的向她索赔她可拿不出那多的钱。
林希叠好后摆弄了下外套,突然发现一处异处。
“你之前不是穿着礼服弹得钢琴么,突然离场是为了换衣服?你换衣服是要去哪里。”
顾泽生心下一惊,担忧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下意识瞧了眼前座的风际言。
果不其然,风际言正借着后视镜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顾泽生忽然心虚一下额头上渗了一道冷汗,不悦地对林希说:“管你什么事。”
林希回头看见顾泽生依旧不可一世的嚣张,低声嘀咕了一下,“谁都传顾家小少爷内敛内向只喜爱在家作画,甚少独自外出。今天看来原来外面传的都是假的,真是令人唏嘘。”
风际言眼神停留在顾泽生身上打量许久,轻轻淡淡地开口“你们瞧见左侧湖里的白桦树的倒影了么,它们可真美啊。雪白的,跟西斯莱的塞纳河边的小村庄里面的色调。”
林希随着他的话向车外望去,瞧见了路边的柳树借着月光映在湖泊的样子。
质疑道:“你确定那是白桦树?你确定那是白色?”
林希一脸疑惑地看向正在开车的风际言,心里暗想哪里有雪白的白桦树,分明是碧绿的柳树,风际言该不会是色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