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仙面色不变,淡淡道:“圣灵妹子,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圣灵仙轻笑道:“这可不是玩笑,这是对你不老实的惩罚。”
“哦?”执令仙闻言大乐,笑道:“天工这块木头居然会对圣灵妹子不老实,这当真是铁树开了花!天工老弟,你若真对圣灵妹子有心,老夫帮你做媒就是,何必不老实呢?”说罢执令仙连连摇头,就如同在感叹天工仙做下了什么伤风败俗地事情一般。
圣灵仙白了执令仙一眼,道:“天工之事待会再论,眼下先说义剑之事要紧。”
天机仙也怒视执令仙,道:“胡说八道也要分个场合,现在是你插科打诨地时间么?”
执令仙撇嘴道:“很明显,义剑留在轩辕剑中的神识未灭,说明义剑尚存。既然他还活着,无论是被什么阵法困住了,或是被什么对头给擒住了,合我几人之力,还愁救不出他来么?倒是你,平日里自吹自擂已穷尽天机,那你倒是将义剑的下落推算出来啊。”
天机仙冷冷道:“这能难倒本尊?只要你能将义剑地生辰八字拿来,本尊便还你个义剑地下落。”
“好了,好了!”天罡仙赶忙打圆场,笑道:“义剑地生辰八字么,估计他自己都不知晓。小灵儿,伯伯向你保证,你师父目前无性命之忧,我们也定然会尽力寻找他的下落。现在么,你先跟着这个酒鬼头子回蜀山去吧,本月下旬伯伯会来蜀山接你到书台书院入学。”
天机仙也道:“去吧,不论义剑是被困或者被擒,这件事都不是你能插手的。早早学好了本事,才有能力助你师父一臂。”
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众圣护自是大腿无疑,业途灵在他们面前却最多只能算个小指头,去留只能任凭他们安排。业途灵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能哽咽道:“家师之安危,只能拜托诸位前辈了!”
求剑哼了一声,抓住业途灵地小手,怒道:“灵儿,自家人地性命安危交给他们可不放心。咱们这就回蜀山将门中晖阳境以上的弟子都派出去找线索!”
说罢便带着业途灵御剑冲上云霄,疾投西南而去。
见业途灵几人远去,圣灵仙便淡淡地道:“天工,老实交代,义剑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工仙奇怪地看了圣灵仙一眼,道:“方才执令已分析过,义剑不是被什么阵法困住了,就是被什么对头给擒住了。”
天工仙这个说法明显就有敷衍之意,这下不仅是圣灵仙,其他圣护也都认定天工仙隐瞒了些线索。
圣灵仙冷笑道:“义剑与你是挚交,他失踪了你却半点不着急,唯一地解释便是你知道他的下落!”
天机仙眼神一亮,急急道:“天工,此事你若不与大家分说,莫怪老子翻脸。”
天工仙苦笑一声,道:“前日义剑找过我,他要跟风无极入地府,若是回不来,就托我将业途灵培养成才。”
正法仙眼珠一转,奇道:“他前日找你,昨日让天机去取剑,也就是说,他并未被风无极胁迫?”
“不错。”天工仙叹道:“义剑前日是独身一人来我蓬莱岛的,就算他不是风无极对手,但加上老夫以及老夫手中的量天尺,怎么也能战而胜之。所以,义剑只可能是心甘情愿地随着风无极入地府。”
黄帝之时,有一贤人名为夸父,他一心想要将大地丈量清楚,于是就凭着手上藤杖,赤着双足不停地奔走。时人以为他是在追逐太阳,便嘲笑他自不量力。夸父也不做辩解,饿了就摘树叶为食,渴了就饮山溪之水,最终累死在了渭水之滨。夸父死后,手上的藤杖吸取了他地精血,最终扎根长成了三百里桃林。后人寻到那根藤杖,将之做成了神器,取名为量天尺,只为纪念夸父之精神。
“那么……”儒门与墨家可算做世仇,天罡仙向天工仙问话之时总是带着几分踟蹰,他缓缓道:“也就是说,义剑认同北海那位风无极就是真真正正地前任执令仙?义剑可有说他们入地府是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