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尔岚勉强扯唇，吐出一个数字，“五十万”

萧笙无言。

“尔岚，我希望在你有事的时候，能想到我，你不是一个人。”她看着程尔岚，语气有些无奈何。

她不想强迫尔岚，所以从不过问尔岚的家庭情况。

尔岚太过骄傲，这一点，那个白一凡倒是和她挺像的。

程尔岚垂眸，轻声道：“我知道。”

见她还是不肯多说，萧笙无奈的同时，也有些担心，只是她把担忧藏得很好，拿起鸡腿，继续吃。

“好。”

一个字，却让程尔岚红了眼眶，她急忙别开脸，生怕别人看到她的狼狈样。

萧笙当做没看见，扯开话题，“那天同学聚会，你是因为言锦云才去的？”

“算是吧。”

算是？这是什么回答？

萧笙眼皮抬起，凉凉的看着她，那双眼睛仿佛在说，你觉得我信吗？

程尔岚挥开脑海里的思绪，强颜欢笑的回视萧笙，“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吗？”

“你”萧笙犹豫了，最终还是问出来：“还喜欢他？”

程尔岚垂着头，拨弄着饮料吸管，整个人丧气颓废。

萧笙还以为自己不会听到回答，下一瞬，却听见程尔岚道：“我不知道算不算喜欢，也许是执念吧。”

萧笙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其实，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在八岁的时候，见过言锦云。”程尔岚像是陷入了回忆。

萧笙有些惊讶，八岁？那会儿岂不是在初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