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探过东宫,清云并不在那儿,只是,他们离开皇宫不久,便有人,从国师待的的安华殿,悄悄将一个女子,还给了东宫。
“国师怎么说?这女子,可是真凤血脉?”东宫密室之中,太子正问那送清云回来的人。
“那日国师看到我等将这位姑娘带进东宫,说她像极一位故人,原疑心她的身份,这两日经过试验,她并非是国师要找之人。”那侍卫回道。
“既不是,那便是本宫的人了,行了,你回去吧。”西晋太子挥了挥手,真是好事多磨。
“国师说,那日扰了太子殿下的兴致,特意献上一药,为殿下助兴。”那侍卫从袖子里掏出两样东西,小瓷瓶里面装的药丸,叫“醉生”,是给女子服下的,药效极大,对女子身子有所损伤,但对男子,却没有妨碍另外还有一盒药膏,名叫“梦死”,涂在女子身上,会让她的肌肤变得更加顺滑,且不会留下难看的痕迹。
西晋太子也听闻此药,这是司马王朝末期,宫中兴起的一种迷情药,后被五国列为禁药,他早想试一试了,没想到,萨孤杰那里居然有配方!
“告诉国师,他的心意,本宫记下了,你且回去吧。”西晋太子一笑,心情大好。
那侍卫回到安华殿,禀告国师道:“人已经送还给太子了,那个女子,此时应该,已经成了太子的女奴了。”那药效果极强,哪怕意志再坚定的人,也会抵不住药效侵蚀神智,那个女子,恐怕,已经沦为太子的
“她不是挽歌的孩子,她如何,与本座无关。”国师神色淡淡,他眼望昆仑山的方向,他已经许久,没去看她了。
那日,太子将清云带回宫中时,被萨孤杰座下的侍卫兴看到。兴是萨孤杰最为信任的属下,自然是见过钟离挽歌的,是以,见到昏迷的清云被人带到东宫时,他立马禀告了萨孤杰。
萨孤杰知道,萨孤旁支的其他人,依旧在找那个孩子,钟离挽歌的孩子。他怕兴说的,就是那个孩子,便亲自到了东宫,找太子要人。
他知道,这一举动,让太子有些不悦,但,那又如何?太子想要登上帝位,也还要拉拢于他,只要不太过分,太子与他也不会有多大隔阂。
且这个女子,并非萨孤血脉,他将其送还给太子,还赠上了“醉生梦死”,他知道太子这段时间越发荒淫无道,但皇帝的寿数将近,也管不得太子许多了。为了萨孤旁支的生存,他不得不与西晋皇室打好关系。送还了人,两人那还未升起的隔阂,也就消失了。
只是,如今西晋,除了这太子有几分治国的本事,其余皇子要么平庸,要么莽撞,难担大任。而太子,却又如此荒淫,恐也非明君。当年投靠西晋,也是走投无路之举,而西晋也强大了百年,如今,这么快,便要走下坡路了吗?到时候,萨孤旁支的族人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不得不说,西晋太子如今真的是越发没有了顾忌,在东宫之中,便开始乱来。前几日清云在安华殿,他等得心急,便让人从宫外找了干净的处子,直接送进东宫,在宫中行秽乱之事。
太子妃掌管东宫事宜,自然知道太子的荒淫之举,今日,她听宫人来禀,又有一个女子被送进了太子的书房,她自然知道,太子书房里是有暗室的,便径直去了书房,等在了书房里。
而西晋太子,拿到“醉生梦死”的那一刻时,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一番,早就听闻,这药能让贞节烈女,变成比妓子还放荡的贱妇,他便迫切的想要看到,这样美丽的女人,那倔强骄傲的脸,变成下贱讨好的样子时,会是多么有趣。
清云被一如那天阿玉所见到的那样,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一瓢冷水,将她泼醒。
“你这个废物东西,你想干嘛?!”清云醒来,看见自己的样子,怒火中烧,自从跟了尧殇,她到哪里不是被人奉承着的,那些大臣皇子,见了她都要点头问好,如今,竟然被一个比太监好不了多少的废物,绑在这里凌辱。
“脾气很大嘛!”西晋太子不怒反笑,拿起一旁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清云光洁的身子上。
他老早就想狠狠的抽这个女人,但又舍不得坏了这副好皮囊,有了这药膏,他便想怎么抽,就怎么抽!
“滚,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清云呸了一口,若她武功还在,这几根绳子怎么困得住她!都是沈如玉,都是沈如玉那个贱人!她永远不会忘记,她说挑断自己手脚筋,废了自己武功时的样子!
“待会儿,可别求着本太子!”西晋太子将药膏放下,又拿起那小瓷瓶,倒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逼迫清云吞了下去。
等着药效渐渐发散,清云白嫩的肌肤也泛起点点红晕,她昏昏沉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大声叫着:“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你这个变态!”
“真是不识时务,伺候好本太子,有的是荣华富贵让你享受,可偏偏不识抬举,非逼本太子动粗。”西晋太子拿起那根鞭,狠狠的抽在清云身上。
一鞭子下去,清云惨叫一声,肌肤上有明显的红痕,但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淡去。
西晋太子见状,暗叹这传说中的药物果然非凡,他便一下又一下,抽得更加尽兴!
因着这痛感,那吞下去的“醉生”的效果,反而散发得慢了些,清云的神智还算清楚。心中不由得想,早知如此,还不如早点同君无言生米煮成熟饭,既能够让君无言更加信任她,还能够做君家的少夫人,更何况,君无言为人,更是比眼前这个变态好了千万倍!
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她知道君无言是有和自己在一起的意思的,只是她,始终还对尧殇存了幻想,假装不知君无言的心意。其实还有一点便是,她知道,君无言喜欢的,不是她,而是,沈如玉!
她才不愿意,顶着别人的身份,去接受君无言!
只是现在,却宁愿是君无言。说起来,清云也是可悲又可恨。总是去妄想不属于自己的,却总是什么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