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这么说,还是让王全自己来说吧。”
“我……”王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腿一软坐在了地上,经历了内心的挣扎和煎熬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大概三个月前,村子里来了位道士模样的年轻人,在村口摆了个石头,说是给大家免费治病,村里人一开始不相信,但随着有的人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后,真的就出现了好转。”
“俺娘之前从山上摔下来摔断了腿,这深山里运不出去直接就瘫了,我不求能让俺娘下床走路,但是我想要的是俺娘身少遭点罪,我就背着俺娘去找了他,谁知道俺娘去了的第二天还没见成效,他就消失了。”
“从那时候开始,俺娘就开始不断的低烧和说胡话,有时候又特别清醒不认识我,嘴里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以为俺娘让他给治傻了。”
“直到后来,就是半铜岭出事的那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发现我娘竟然不在屋里,等我去村里的时候就发现每家每户的灯都亮着,而俺娘躺在家门口,浑身是血。”
“一定是那个疯道士下了什么妖术害了我娘,等我第二天去的时候就看见村里人都没了,肚子里塞的茅草,在重复着运动。我太害怕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俺娘干的,但在那之后俺娘也像之前那么怪异,变得跟以前一样,瘫痪在床,神志不清。”
“我不敢报警,山下的警察不管山上的事,我更怕他们勒索我们说就是俺娘杀的人。”
王全说到这里抱着脑袋抓着头发,这份纠结和懊悔装不出来,但又不知道怎么去劝。
一阵风吹来,萧何摁灭了烟,转向那座房门紧锁的屋子。
“王全,实在是不好意思。”萧何左手画圆一道金光从掌中冲出。
“你的故事稍后再说,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了。”
话音未落,屋内传来一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