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这个村子里有如此强大的行但我们探测不到,又为什么半铜岭这个地方如此诡异阴森但却从来没人提到过甚至完全与外界封闭。”
萧何还在自言自语,刽子手可不想听他上课,直接抡起铁链准备故技重施,结果发现两根铁链已经被缠在了一起不知道如何解开,而另一只手已经使不上力气,现在变成了束缚他的枷锁。
“所以,一切都应该从头开始去捋顺,我就开始联想这些天发生的奇怪事,有一说一,我就发现了一个我一直疑惑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每次那根针来的时候,都是在我们已经解决问题的时候,如果想致我们于死地,那么岂不是在我们焦头烂额的时候攻击更简单?”
刽子手怒气冲冲,一味的用力拽着双手,结果将废掉的手臂直接撕下来半截,剧烈的疼痛反应在他的声音里,而丧失理智的刽子手将这些缠在一起的东西当成了流星锤一齐甩了过来。
萧何二话没说,抽出黑伞直接将飞来的攻击拨开,继续说道。
“我后来明白了,你攻击的时候,其实并不是不让我们前进,也不是为了刻意放走蛊雕,而是给我们新的难题和困惑,让我们不得不去思考,处于一种紧张的情绪中。”
刽子手没有善罢甘休直接又甩了回来,萧何用伞格挡住然后直接借着这股力量突进到了刽子手眼前。
“因为,只有我们陷入恐慌和思考,你才能继续掩饰你布下的这个弥天大局。”
萧何说完将黑伞抛下,抄起村里的一把铲子朝刽子手的肚皮一拍,鲜血从舞动的手中喷了出来。
“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足够让人陷入的迷局,但是你错就错在,不够注重细节。”
萧何拿起铲子向上一指。
“看月亮。”
袁鸣看着清冷弧高的月牙还在天上好端端的挂着,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十五,今天是农历十五,月亮应该是圆的!”林轲喊着。
“没错,我们其实一直,都在那个家伙的阵里,而这里。”萧何眉头一皱。
“并不是半铜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