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轲走进医院,看见了前来迎他的袁鸣。
“吴晓东怎么样了?”
“不好说,但还好发现的早,这家伙竟然要咬舌自尽,现在还在手术中。”袁鸣顺着林轲身后望去。“吴晓光呢?”
“车上押着呢,萧何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手铐给他套上了,一时半会还动不了。”林轲指着门口的吉普车,袁鸣眯着眼睛看也看不清楚。
“你哥的手术还没结束,我们也没办法左右生命,只能期待了。”萧何打开了车门。“还有,你手上的这个手铐是报警器,但凡一有一丁点再变身的征兆,我会毫不留情的对你下手。”说外掏出烟下了车,而紧接着金岐也推开了车门。
“萧郎!”
萧何听见她这一声娇媚酥骨的呼唤,皱了下眉头,叼着烟示意她去门口长椅上坐着。
“金教授,您就别再戏弄晚辈了。”萧何将烟换到了右手,让风和烟都远离了金岐。
“别总是金教授金教授的叫我,叫的我好像很老一样,你也知道,我可很怕那个字。”金岐将下巴放在手背上,看着萧何的反应。
“我妈妈年轻的时候提到过您,那时候她还曾是您的学生,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对您的课还有研究,印象都很深。”萧何说话间在两个人之间错开了半个身位。
“我的学生太多了,我都记不得了。”金岐的眼神顺着草坪和喷泉出了医院进入了车水马龙的街道。
“这个城市里,还有很多你我未知的事情。”金岐的思绪收了回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你是说那个银盔骑兵吗?”萧何捏了一下烟盒的下沿,递给了金岐一支。金岐先是一愣,接着眼睛里荡漾起了圈圈涟漪在寻找萧何目光的方向,萧何似乎并没有领会她的眼神,想说出抽烟吗却只做出了微笑的动作。金岐的牙齿轻刮舌头,耳边的风也呼呼作响,胸前停着那一口不上不下的气息从嗓子里跳脱出来,接过烟的一瞬间,腰也软了,肩膀也没劲了,金岐心中浮现出了那一点点不甘心,索性用嘴唇将劫走,顺便用鞋尖轻踢了一下萧何的小腿。
然而萧何并没有在意这娇嗔的一脚,而是直接给金岐的烟点着。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说完金岐咳了两下,似乎很久没抽过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