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开口说话,空气中却流转着无形的压力。
她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气息极强,这样的压迫感,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一个普通人身上。
华简抬起倚在沙发靠背上的身子,缓缓的凑近她。
慕容画鹿的面部表情陡然冷下来,她冷眼睨着华简,“华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望自重。”
“哦?自重?”华简把这两个字在嘴里玩味的转了一圈,而后揶揄的道,“你和清画在一起时,我可看不到男女授受不亲几个字……”
他说着,整个人凑得更近了。
陌生的气息压下来,慕容画鹿眉心倏然一拧,手一抬,将内力凝到手上。
“砰”的一声巨响,蔚清画一出来,就看见了这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
慕容画鹿一个身形矮的弱小女子,抬手就把华简一个大老爷们儿给打了出去从客厅打到了玄关。
“我靠!”华简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他扶着鞋柜站起来,看着慕容画鹿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一个怪物!
慕容画鹿耳朵一动,敏锐的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她转头一看,蔚清画正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她眨了眨眼,抬着手腕可怜兮兮的走到蔚清画的身前,“清画,华公子非礼我!”
华简简直要一口老血喷出来!
尼玛这活生生的恶人先告状啊!他什么也没做,被打得这么惨不说,还被反告一状!
他恶狠狠的瞪着蔚清画,“蔚清画你要是我兄弟你就别信她的话!”
蔚清画看都没看他一眼,扯着慕容画鹿坐到沙发上,拿着刚泡过的热毛巾一点也不温柔的敷在她被他握得青紫的手腕。
“嘶……”慕容画鹿轻轻的倒吸一口凉气,“清画,你轻点……疼……”
蔚清画掀起眼皮瞅着她,再次垂眸时手下的力度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