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画鹿张了张唇,准备问蔚清画问题,却见蔚清画神色骤然一变。
他脸色很是难看的走过来,沉着声音问她,“你受伤了?”
刚刚有算不上浓的血腥味飘进了他的鼻腔里。
听见蔚清画的问题,慕容画鹿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她的脸霎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如果来月信流血算受伤的话,那她现在确实是受伤了……
她摇摇头,支支吾吾的否定:“我……我没受伤……”
“没受伤?”蔚清画拧紧眉心,很明显不信她的话。
长公主语噎,不知道应该怎么与他说这事。
蔚清画一直紧紧盯着她,直盯得她头皮发麻,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我来月信了……”
蔚清画怔住,有些没明白她的意思。
慕容画鹿扭扭捏捏的坐起身来,露出一点身下被子上的血迹,她指了指给他看,“清画,你们这里……可有人用月事带?”
如若没有,那她便自己做吧。虽然她并不知道怎么做……
蔚清画顿时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眉心皱得更紧,薄唇抿得死紧,渐渐攀上红粉的耳尖却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我去给你买卫生巾!”蔚清画说着转身就走,没有半点停留。
“卫……卫生巾是何物?”身后的女孩颤颤巍巍的问他。
“就是你们女孩子来大姨妈的时候用的东西!”蔚清画咬牙切齿的说!
“大、大姨妈?”又是一声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