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的吃着手里的糕点,时不时地饮上一杯茶,不似常人那样举止有度,规范端庄,倒也不粗鲁,反而显得不拘小节。
“唔,吃完了,好饱。”帝曦语摸了摸肚子,一脸的感叹。
祁时黎正坐在御案前批奏折,闻言,好笑的摇了摇头,那日自己说要把她喂胖些,她还不乐意,没过几日就开始可劲的吃,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话,还是因为闲着没事做。
他也是蓝色的广袖锦服,颜色比帝曦语的略深些,滚着紫金的边,显得无比的优雅华贵,这是帝曦语早上给他挑得衣服,说什么要穿一样,只是女帝与帝爵哪来一样的衣服,她便找了件颜色一样的。
帝曦语倒是真闲,开始的几日还要教他怎么批阅奏折,可祁时黎的学习能力太强,不过几日就已经基本能自己独自处理了,不过是有些重要奏折要问问她本人的意见来处理,自己倒是乐得放手让他去做,只不过把他批过的奏折再翻来看看,以便早朝的时候与朝臣商议事宜。
有伤在身,又不能闹腾,一闹腾就要被祁时黎抓在身侧,呆坐思过……
如此被抓了几次,帝曦语深深觉得他的眼睛异于常人,即便是看着他低着头批阅的很认真,自己起身多跳几下,就会被他拦腰抱起,抓到身侧,呆坐。
想来想去,不用处理政事,又不能跳,那就吃好了,这倒是没人拦她。
每天下了早朝,用了早膳,两人便来明政殿,一个批奏折,一个吃喝乐,嗯,不能玩。
她滑下美人榻,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阿时。”半倚半靠的把下巴放在他左肩。
“嗯,怎么了?”祁时黎在批奏折,也没有停笔,侧目看了她一眼,又继续。
果然啊,工作中的男人最帅。帝曦语看着他英俊的侧脸,用眼光描绘着他的五官。“我没事干,闲得很。”语气里还有些小憋屈。
“你哪里是没事干,分明是在偷懒。”祁时黎好笑的停笔说到。她早就能执笔了,却一直推脱着手酸,再不然就是失血过多,身体疲乏之类的,把批奏折的事情扔给他来做。
“快来吧,这些奏折可多着呢,这是你一国之君的政事,不要总是偷懒。”他把奏折往她面前挪了挪。
“不要。”她立马坐端,“日日都是那些事,没完没了的,我不想弄。而且我的伤口已经好了,还是我跳一跳你都不许。”
“你啊,堂堂女帝怎么一天想要跳来跳去的,宫儿不是说了吗,伤口虽然好了,但是还是要小心将养一段时间,以免伤口再次撕裂。”祁时黎无奈又沉溺的扶着她的发,“你既然吃饱了,要不去睡会。”
“才不要,哼,吃了睡,睡了吃,成什么了。奏折拿来,我们一人一半,早点处理完了,你好陪我玩。”帝曦语冷哼一声,执起另一只笔。
两个人一起批,的确快了不少。小半日的功夫竟然都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