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楚修之看起来还是很顺眼的,比如,把一切聒噪的人拒之门外,薄棯被他安安静静地推到马车边上。
“百里门主的身手果然不同凡响。”一阵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语气间渲染着那么些柔和,让人有种被宠爱的错觉。
薄棯没有回应,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尽管薄棯是坐在轮椅上的,与她对视的人却总感觉自己在仰望不可高攀的烈日,楚焕也不例外,由此,多了分兴趣。
他的唇形很好看,饱满程度也恰好,不多不少,就算没有涂脂粉,他的唇瓣红润中带着些粉,以至于楚焕嘴角勾起来的时候,薄棯的视线多驻足了几秒。
“百里门主,可否收在下为徒?”
薄棯发出嗤笑,舌尖扫过后槽牙,眼神参了浓重的轻佻狂傲,“现在可是白天。”
潜台词就是,你在做梦吗?
可能是感觉到薄棯的精力过得得放在了外人身上,楚修之用一只手挡了薄棯的视线,凑近到她耳侧,喷洒出湿热的气息,“师傅,该回去了,您新收的小丫头还在车里等你呢。”
出乎意料的,薄棯很听话,任由楚修之扶着上车。
马车的行走卷起小小的尘埃,楚焕的衣服底下沾染了些许,他的瞳孔闪着势在必得的暗芒,浮现一缕饱含深意的光芒。
百里释香,他的师傅,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楚修之,恐怕得告诉你一件事,得罪了我,我肯定会回报的。”薄棯一上马车就看见了被迷倒的孜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