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月”周琛皱眉,怎么她跟那些人用那么好的语气说话,就不怕他们有所图吗?
“周琛,是其华的信,她的信。”赵嘉月赶紧擦掉眼泪。
“公主的信?”周琛若有所思,这封信是他代主上给嘉月的,若这封信上的内容是公主所写的话,那么眼前之人就是
周琛问道:“你是景熙帝的人?”
“不是。”聂明答得很干脆,这就更让周琛怀疑了,若不是景熙帝的人,怎么会与公主有算联系?
周琛指着他,语气并无半点退却,“那你是谁的人?”
聂明看着他的胸口还在流血,从怀中递给他药,“我的主上是景熙帝,但我只是主上的人。”
周琛却不接过他的药,仿佛听了一个极大的笑话,“说来说去,你还是他的人。”
聂明听出他的嘲讽之意,也不在意,只是说道:“你的伤口再不敷药,你可能也到不了长安了。”
“你”周琛看着这人无比冷漠,会如此好心送我们药吗?扭头说道:“不用,景熙帝为何要救我们?”
“受人之托。”聂明把药丢到他的面前,“你用不用是你的事,若半路死了,也是你的事。”
“周琛”赵嘉月拿起药瓶,打开闻了闻,问道:“这是什么药?味道那么怪的?”
聂明只是说道:“我答应主子会会护送你们到长安的,如若你们不相信我,就此别过。”
赵嘉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立马叫住了他,“我信。”
“嘉月”周琛皱眉,“纵使他是景熙帝的人,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杀了我们。”
“周琛,我们就相信他们吧,其华在信中所说,他们不会害我们的。”赵嘉月如是说道。
周琛一手撑着地起身,“字迹是可以模仿的?”
“是,”赵嘉月也承认字迹可以模仿,“但是,说话语气以及习惯很难模仿。”
周琛还是不为所动。
赵嘉月有点着急了,“万一他们走了,我们这些残兵还能走多远,周琛你不是说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吗?怎么如今这般不定?”
“嘉月,我”
“周琛,我知道你在思虑什么?我相信你,也同样相信其华,她不会害我们的。”赵嘉月劝道。
聂明只是站在远处,说道:“你们整顿一下,即刻出发。”
赵嘉月应道,周琛知道无论如何嘉月都要跟上他们,只好顺她的心意。
不过,周琛眼里有一丝算计,最起码的防备还是要有的。
最终,他们一行人重新上路。
这样一走,就走了十几天,赵嘉月帮周琛敷好药,一边感叹道:“这药还真是神奇,竟然这么快就可以愈合伤口,感觉怎么样?”
这十几天来,周琛虽防备这聂明等人,却不得不承认,他们似乎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还尽忠尽职的保护这我们,已经帮我们这一行人挡住了敬王的几次攻击了,如今都快到长安了,敬王也不敢在大夏的地带乱来了,现下几日,都十分安全。
周琛听到赵嘉月的话,语气也无前几天那般不忿,“是呀,他的药,的确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