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是,姚湄祖籍京城,在泽县长大。”
闫羽丰面色不善,在他的眼里宝儿正在“欺负”姚湄,都给欺负到躺地上了。
抢白的不是闫公子,而是被秦溯与闫羽丰连人带椅抬着的赵泽轩,椅子后方还有根顶柱,宝儿认得是送来全羊的小管事阿平。
宝儿俯身强势,姚湄反手撑地这种情况第一看到自然而然会猜测前者正在欺负后者,特别是宝儿的右手还稳稳的固定着后者的脸颊,朝着光亮方向的是布满疤痕的脸。
宝儿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站起身。
三人合力将椅子平稳的放下,闫羽丰绷着脸伸手去拉刚刚戴上面纱的姚湄,转身面向宝儿时将妻子护在怀里。
姚湄感受到丈夫浑身散发出的不满,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揪着闫羽丰的衣襟在他怀里低声告诉说,他们不过是在聊天,什么事都没有。
闫羽丰低头看着妻子,见妻子的眼睛里没有委屈反而有怕他误会的急迫,再三确定妻子没有受到伤害终于放下心来。
朝前方望去宝儿已经不在原地。
她走到赵泽轩身边看着赵泽轩裤腿绑的好好的,与自己离开的时候没有二样。
她自然不会傻傻去问他他们三个干什么去了,白痴都知道离开这么久不是去方便就是去方便。
看他脸色已经如常,恐怕离开的这段时间三个男人已经好好聊了一番。
不过这不是她现在所要关注的,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同他说。
“羊肉冷了,味道就难吃死了拿去喂狗吧。”
出了力感觉有些饿的秦溯刚刚捏起羊肉准备往嘴里塞听到宝儿的话,嫌弃的把片好的羊肉扔回盘子里。
阿平见状朝着空中拍手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