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侯然,难道有看穿人心的本领吗?他怎么知道她想拿茶壶砸他啊?
恐怕,整个四皇子府邸里,人人都想砸他而后快吧?
说告辞的当儿,福叔已经带着丫鬟鱼贯而入。
夏侯然轻轻地取下那条丝巾,放入丫鬟的托盘中。
“将这条丝巾还原成原来的样子,本王重重有赏。”
等丫鬟清理好伤口,端着血水走出去,福叔这才栓好门,走到夏侯然的身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封了蜜蜡的药丸来。
“主子,还没有到时间,怎么突然会发病呢?”
夏侯然摆摆手。
“感觉有点像,不过并没有发病。”
浑身僵硬,鼻血长流,分明和发病时候的状态一模一样啊?
陡然想起水将军提及的“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都是豆蔻年华,该不是发生了什么不该提前发生的事情吧?
福叔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嘴巴蠕动好半天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夏侯然睇了他一眼,轻叹道:“福叔,咱们撇开主仆情分,我可以说是您一手带大的,感情之深厚,甚至亲如家人,有什么话是不可以说的?”
“咳咳,主子,神医说过,服药期间是不可以与女子……那个,呃,过于亲密的,否则容易引起气血逆流,经络紊乱,更加重病情啊。”
福叔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打量着夏侯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