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原来是这回事,还真以为有什么妖魔鬼怪搞的,差点把墩仔吓坏。”二胖看到这现象后说。他说完,便从旁边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向下面砸下去。
这“铛”一声之所以没规律地响,是因为那老叶窝的水是由上面那菠蔴条状叶供它水,这菠蔴条状叶子若有微风吹,便左右摆动,水便不流在那大芋树叶窝,水的重量达不到它突然向下方倾倒,它坚硬的叶径便不会碰响那条金黄色老干竹竿,而那些深更半夜听到的像笛子之类的声响,肯定是那些奇形怪状的卷筒形植物或花朵由于有风吹而发出的声响,在夜阑人静时听得特别清楚。
“这迷底揭开了,墩仔别怕了吧?”李侯笑着问墩仔。
“我从来就不怕这种事,我以前在大山里实习,比这奇怪的事见多了,不过,这深山野地确实什么都有,这些事情如果是一个人在这破旧小屋过夜,真会吓死人。”墩仔傲气地说。
“哈哈……这就会吓死人?不至于吧!不过,我们这一路在这原始深山野岭行走,可能遇到的奇异怪事还不知有多少。”李侯继续说。
煮了开水,吃过简单的早餐,我们继续上路,这原始森林大山的早上也别有一番景象,在这虽是盛夏,但早上凉爽得非常宜人,各种不知名的野草野花树木吐故纳新放出的空气更是清新怡神,空气中的负离子含量肯定非常高,按现代养生学的观点这是对人体健康非常有益的。我们一直行走到上午九时,才见到太阳从一处山头顶上露出,一连行走了二个多小时,不曾遇见一个人,我想这无疑是没有人家的深山了,这古隘道也越来越荒芜,路边的野草已蔓长到路中间了这也正明这地方已没人行走或行走的人极其稀少,但那经千百年来人们踩踏过的路基还在,不至于没路走。时近中午,李侯建设议休息,因为他要测量经纬度方位,我们于是干脆吃点东西再走。各自拿出压缩饼干,就着壶中的水死啃硬嚼,二胖的四川太太做的这压缩饼干,在包里放了几天,不知什么原因,越发显得坚硬,二胖啃得连连摇头嘟哝说
“他妈牙齿都咬坏了,还吃不下半块。”
“二哥,你老婆这手艺不错啊,一块可顶一日肚,唉……,如果啃得一块下肚,今晚即使有饭都没胃口吃饭了。”墩仔有点挖苦又无奈地说。
“看来得想办法搞点别的东西吃,这东西虽然能顶肚,但的确难吃。”二胖也承认了。
“对啊!二哥,得想办法搞个什么野味煲来吃一顿最好,二哥,等会走,我们注意观察下,要不是你那猎枪没发挥作用啊!”谈到吃的问题,墩仔和二胖都来劲了。
过了午后,天气越来越热,背着这二十多公斤的大包行走,也不轻松,我们虽然为了排解寂寞,也不时说些轻松的笑话,但壶中的水越来越少,加上中午啃下那压缩饼干,越说得话多,口越渴,到了下午三时,谁也没精神说话了,困为大家壶里的水早已喝光,喝生水我们是不敢的。只是默默地行走。在这原始深林地带,这样行走,我真不知以往的那些商旅途人是如何徒步走到湖南的。走着走着,太阳便不知落在哪座大山的后面了,没了太阳,天马上便暗黑下来,五时不到,天已是傍晚模样,这已经是我们要选择宿营地的时候了,但紧挨着大山边坡的这古道,既无人家,也无驿站,更没客栈,看来只能选择一块地方较平坦,有水源的地方扎营露宿。
行着行着,不经不觉就五点半多了,这是必须找宿营地的时侯了,在经过一道溪流时,二胖发觉溪涧上用几根大松木横搭在溪涧另一端的隘道旁,我们顺着这松木桥过到对面,桥头右面似有一条小路向溪上游拐入去,大家见状停下脚步,望着这两旁长满竹树小灌木和杂草的溪涧上游,不知里面是什么地方,是否有原住山民。
“这肯定是人开踩出的小山路,里面说不定会有人住,我们不如走入去看看,如果有山民住户的话,我们给他们一点钱,借宿一晚,总比在荒野露宿要好点。”二胖提议说。
“都这个时候了,再过半小明天就全黑了,到时要找地方就更麻烦,倒不如按二胖意见往这小小路入去看看,如碰到有人家的话最好了。”李侯说。
听了李侯的话,我们都同意,于是一齐沿着这小溪涧边上的小荒路行入去,行走了五六十余米,在我们左边突然出现一座砖瓦房屋,屋子前方还有一个彼大的菜园,菜园的四周用土坯砖圈围着,园子内有几棵木瓜树,就着天还放亮,我们看到菜园的地上却没有任何蔬菜,地上长满意了杂草,而这菜园子的几棵老木瓜树上面却结满了成熟的黄木瓜,再看看这间两广人都称为一厅四房的泥砖瓦房,但却一点人声也没有,连普通山区农家常有的鸡鸣狗叫也没有,按常理,如这屋子有人住,这个时候主人应回家做晚饭吃了,看来这屋子是没人住的了,屋主人说不定早已搬迁到外面去了,但这房屋的正厅大门却半掩开着,二胖走到正厅大门处朝里面看了看,然后用水火棍顶开大门,我们三个跟在他后面,朝厅里望,发觉一点人声都要没有。这正实原主人已搬迁了无疑。
“怎么样?在这宿营一晚你们看可不可以?”二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