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搞了大半夜,他妈原来是这个鬼丢粤语离奇意东西在作怪,看来这科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这种环境这个地方,用这科学技术,也会把人吓坏的。”二胖气恼地说。
“科技是一把双刃剑,看人类怎么使用它,像原子能,人类用它来制造武器,那就比魔鬼还可怕,但人类用它发电,那它就是天使。”李侯说。
“但这位工程师不知何原因把精力放在这老古屋上,为此做了这样一套玩艺儿,不知其目的是什么!他妈这人有这本事不为国家出力,却在这个深山老屋浪费精力和才能,真是读枉书了,文哥你说不是不?”墩仔有所感慨。
“唉……这事情确实有点古怪,从我们睡觉前,你们三个在地铺上谈天说地时,我在楼上找厕所,后来我入了那间书房,由于没有灯光,我用电筒走马观花地看了这书房的遗漏物,从看到的物件和书函分析这古旧屋子的成员不简单,从书房那些信札和书架那些书籍,以及摆设等各方面看这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祖屋,并且是在外经商的,从那些遗漏下的信札可知道,这户主姓林,名叫林伯韬,他在桂林开有一大商行叫怡隆商行,在柳州,南宁,广州等地都有分行和钱庄,从我看过的房间和书房那些遗漏书籍及旧信札的蛛丝马迹得知这林老翁最少有两个孩子接受了近代高等教育,其中一个女儿曾入读南京金陵女子大学这可是一所由外国教会创办的著名大学,从她留下来的哪本书籍可知她叫林婉媚。另外,林老翁还有一个儿子,在书房有一旧信札是托老乡或朋友从德国捎带给他父亲林伯韬的,落款上得知此人名叫林翔浩,曾在德国柏林洪堡大学留学,并取得洪堡大学的物理博士学位,全面抗战时期归国,但此人归国后从事什么工作这方面,没在书房中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估计也不是一般的简单人物。”我将在这屋子里得到一些情况,作了简单的归纳,说给他们三位听。
“哦!原来是这回事,这林老头的儿子居然还是个博士,不过,他回国后,不到政府部门或军队找个官儿当,为那个党国服务服务,就他妈在他这老屋子搞了这套歪门邪道的吓人机器,这也太可惜了。”二胖有点轻蔑地说。
“那不一定,至于他两兄妹暂时只知,但不知是否还有其他人,在近代至现代,究竟是什么人物,我们暂时无从考究,我在书房看那些东西时,由于是电筒照看,电池有限,不可能一时全面看完他们留下的东西,所以,对这个大户人家的情况只是略知一二。待我回大学后,找一找抗战以来和现代广西的近现代史,看有哪些林氏族姓的名人,可能会找到与此相关的一些信息。”我解释给我们听。
“哎?这鬼怪声音没了,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文哥刚刚揭穿了这家人的秘密,他们不敢说话了?哈哈……真怪,原来鬼也怕人。”二胖笑着说。
“不是这个原因,是那机器的发条散完力了,所以没声音了,要不你来回上落一次楼梯试试?我保证它又有声音。”李侯说。
“墩仔你走下去试试吧,明儿奖你两个吃了没事的大碌柚。”二胖对墩仔说。
“这个不用你奖,我只觉得这德国洪堡大学博士的这套玩艺儿好玩,走一趟楼梯便会有鬼讲话,要是小型一点,我他妈还想拆走它。”墩仔颇有兴趣地说。
果不其然,墩仔上下走了一趟楼梯,这声音又有了,此时大家不但不怕了,反而觉得好玩了。
“文哥,这屋子除了这套鬼话机器以外,你看还会不会有其他更神奇,更好玩的玩意儿东西?要是能再找到一样,那才有意思。”墩仔饶有兴趣地说。
“这很难说,就算有,这个时候也难找了,又累又饿了,离天亮还有三四个时,我们还是睡一会吧,要不明天赶路可提不起劲的啊!”
我说完便躺下地铺,大家觉得也累了,便都躺下再睡。
不知什么时侯,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我睁大眼睛,屋子里亮堂堂的,我一看表,已是九时多了,我侧身看他们几个,都还熟睡着,我喝了口凉水,抽了根烟,想又不是赶汽车,飞机,反正是徒步走路,迟点早点也无所谓了,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大家都累得够戗了。
时近十时,我叫醒了大家,要么有可能睡到中午也没睡醒。大家收拾好行包,回到地下,打来溪水烧水,吃了泡面准备出发。二胖不忘拎他摘下的那几个柚子。我分咐墩仔:“这屋子的后门按原来样子给他关上吧,以免有什么野兽走入。”
我们在大门口等墩仔,墩仔出来后,问:“这大门和推拢闸要不要关实它?”
“一样按原来的样子,我记得昨天这大门和拢闸是关上的。”我说。
二胖听后将大门关上,随手将那推拢闸从右面向左面推拢,就快推到闭合时,忽然从门头上方飘下一张纸片,大家不觉一惊,二胖停住手,拾起纸片,看了看说:“上面写有字呢,你们看看写的是什么?”我接过纸条,这是一张年代久远的纸张,纸的表面已泛黄,上面用毛笔很工整地竖行写着:牒告
“过往墨客商旅游人宅人远行无暇招待恕望勿怪茶饭自备宅中诸物驿宿可用勿损勿窃可佑平安”
林氏敬启中华民国38年秋末
“哦!原来是一张警告书,要我们不要损坏或窃走宅院的物件。”我说完,把纸条递给李侯看。
“嘿!这老先生或他的博士儿子也够意思,想了这样一个办法警告入这老屋子借宿的过往路人。”李侯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