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说有些当官的领导购买宰杀为类野生保护动物吃,这类小事多得不胜枚举了,我单位原来领导不但自己经常买来宰杀吃,甚至把这类野生保护动物买来作为礼物送给上司,以求得到提拔,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现象,在这深山野林,二胖捡了个穿山甲宰杀煮吃了,比起那些腐败官员的所作所为,这事小到简直是不堪一提,这是我的看法。”墩仔发表他的看法。
“这类事情难怪你这样说,在我们国家也确实存在,特别是十年动乱期间以来这类事更是荒唐到由国家经营的土产收购站收购它作为商品出售,出口到港澳换汇,这是我们在中学时代二胖老是到供销社土产收购站从老杜哪买来做龙凤虎吃的大蛇有供给保障。这归根到底是我们民族文化的现时低下,环保,动保意识淡薄,国民按传统习惯,没有具备文明国家的哪种保护珍稀野生动物对人类生态和未来的重要作用的普遍意识,严格说来,我们今晚捉了这条野生大蛇王宰杀了,在很多文明发达国家也是不允许的,它也是受保护的野生动物,只不过我们国家在这方面民众意识还薄弱,这也是造成这类珍稀动物频临灭绝的原因,随着国家的拨乱反正,逐步意识到保护这类动物对生态环境的作用,我估计在这方面我国的法律法规会逐步完善的。”我继续说。
“唉,吃蛇肉吧,这些话题和问题我们都无法解释,我们在念小学的小时候不是看过一部纪录片电影,在北方一个叫洞庭湖什么的大湖,哪里的农民不是用竹子扎成草船只,在草船上放上一些草朵,并在草朵上撒上食物,引诱哪些天鹅、白鹤之类的野生飞禽动物飞到草船,船上聚满禽鸟后突然引爆原先放置在草船上的炸药,不分大小全部一律杀光,这部纪录片电影大家还记得吧?”墩仔说。
“诶……这些都是在哪个特殊年代出现的崎形事,我们当年在村桥头空地上看哪下乡的电影队放这电影时,我就听到很多看这电影的人说这样不分大小一律杀绝这些鸟儿,真是太阴功粤语缺德没人性了。这些事我们是无法解答的,我们四个当中没一个学政治学的,我们是无法解释这类问题的,我们换个话题说吧。”李侯解围地接过话题说。
“对对,我们说回自己的事吧,其他哪些不关自己事的鸟事我们不管他,我们也管不来,来来试试能否可以吃了。”二胖说着便用竹签挑起一块蛇肉放在口缸盖子上,咬了一口。
“唔!味道不错,淡了点,再加点盐,比昨晚的野猪肉还好味道,只是小了花生油和生抽。”二胖边尝边说。
大家也确实饿了,于是学着二胖的样子,各自用竹签挑起放在口缸盖子上蘸着盐吃起来。
“唉,这味儿确实不同凡响,比昨晚的野山猪肉要好味多。”我尝了一口,赞叹一声。由于条件限制,二胖是将这蛇肉一截一截砍断煲的,我们咬开它厚厚的肉后,看到蛇的两背龙肋骨,每一条都有我们家里的筷子那样粗,其背上的脊骨则有我们小手指般粗大。由于已经煲煮了两个多小时,这蛇肉早已熟透,加上二胖放了他老爸教的除腥药材煲,一点腥味也没有,其汤清澈见底,我们四人狼吞虎咽地把两煲蛇肉全吃光,二胖马上把盛在芭蕉叶的一大堆蛇段肉又放入煲,墩仔马上拿起4个集中起来的口缸到河里打水,由于煲太小,只能一边煲,一边不断加水,二胖在吃的过程中,没忘大黑狗,除了烧了几块扔给它吃外,还从煲里挑了几块给它吃,这大黑狗毫不客气,扔多少,它便吃多少,它也确实饿了,不但带我们走了一整天,而且还与那“山嗷野人”大战了一场。
大家吃了两煲,顿时舒服起来,精神也来了,我把今天上午到那诡异的无人村寨遇到的的事告诉李侯,李侯听后也觉得不可思议说:
“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的?整个村寨一个人都没有?按你们说这个村寨的屋子还不少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唉……这还算原始的森山野林,什么奇怪的事都可能出现!”
他接着把他上午的遭遇告诉了我们
原来在我们出发要跟踪在作坊屋前面小路走过的那几个人,试图想找到有人烟的山村时,李侯正往煮山猪肉的土灶里加柴火,要将其再煮滚,好等我们回来时大吃一顿,忽然在屋前的大母狗大叫起来,跟着走进来几个似人非人的怪物,全身长着浓密的灰色毛,领头的一个身高体大,它们一走进屋子便叽叽喳喳地叫了一阵,我看了以后,想转身走掉,但那个大傢伙一把找住我,它的手爪子力非常大,我挣脱不了,这时大母狗扑过来,对着这怪物的大腿,屁股身上乱咬了一通,把这怪物惹火了,它摔开我,去抓大狗母,我就在这时候急忙在口袋取出对讲机告诉你们。
大母狗也不惧怕这怪物,与它撕咬了一大会,我也趁势拿起棍子在怪物身上狠狠揍了几棍子,但它不当回事,它抓不着大母狗,看到地上的两个小狗,它便发狠,抓起那个小黑狗,提着的两后腿,两爪向外一扯,竟然把小黑狗撕成两辨,那大母狗发疯般扑向它撕咬,我也发狠了,挥起这水火棍在它身上乱打,它丢开母狗,又转过来找我,我对着它的头狠打时,它好象楞了片刻,在我挥棒再打时,它一爪抓住了棒子,其力气极大,我夺不过它,它丢开棍子,用爪子抓住我一只手臂,我想这回死定了。奇怪的是,这大怪物找住我的时候,并没有动爪子撕我和用嘴咬我,它反而对我叽叽喳喳咕嘟咕嘟地怪叫了一番。那三个小怪兽可能闻到了锅里的肉香,掀掉锅盖,不顾锅里的汤还滚热,用爪子伸入锅里掏出肉块就往嘴里塞,由于太热,把它们汤得叽叽喳喳乱叫,又掏,汤嘴了又扔,可能这些怪兽从没吃过热食,它们把一大锅肉丢得满地都是。
“那几个怪物不知是什么科类的动物,其力气之大,出乎我的想象,这种怪物肯定不是猴类动物,因为猴类动物个头没这样高大的,他妈难道是民间传说中的在原始深山里的山嗷野人?难道真有这种东西?而且从我现场与它们博斗时感觉这些怪物似乎还具备一定的智商。”李边吃边继续说
“我被那大怪物的爪子抓得手臂都发麻了,我几番想挣脱又挣不脱,于是发狠在它满是灰白毛的爪子臂上狠抓咬了一口,这怪物一怒,把我一把举起来,领着那三个小怪物便向屋外走,它托举着我走过小河,便一直走上我们来的隘道,在向后走了一会后,便把我挟持着往大山里走,我几次想挣脱,都无法挣脱,所以一直被它挟持到这里来。当我听到大黑狗的叫声后,我知道肯定是你们追踪过来了,我于是从裤袋悄悄地掏出弹簧刀,乘它转身看大黑狗时,我狠狠在它腰肋上戳了一刀,它一惊,于是一把摔开了我,我也就乘机跑回你们这边来,得以逃脱。我的情况就是这样了。
原来是这样了,与我们在现场看到情况分析一致,这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我们人员没大事。我心里庆幸着,但我仔细想这“山嗷野”人式的怪物究竟是什么动物?或许是未开化的小数民族?如果二胖开枪把他们击毙了,这可是犯法的,在这杳无人烟的原始森林的腹地,什么事也可能遇到,我望望这寂寥的营地四周,内心不免有一种绸帐感!因为我们平生第一次在这杳无人烟的荒野地域宿营,今天夜间会有什么事发生,谁也说不定,但事已至此,担心害怕也是多余的了,一切只靠自己提高警惕,一切都由命运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