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侯边说边走向离我们很近的一张石台上坐下,继续说:“我们从现在这位置向我们来的地方望,也是能看到我们来之前休息哪地方啊!地点方位是不会错的,至于我们要找的那个分明已看到的塔找不到,这事情就复杂了,这在勘舆学上叫蜃楼塔影,是在陆地上有大遍森林的地方出现的一种特有的现象,尤其是原始森林,如同大海或沙漠上在特殊环境气候下偶然出现的海市蜃楼幻景一样。在这原始森林的地域,在特殊的光映和气候下偶然这地方出现一幅蜃楼幻影是不奇怪的,这也许就是在勘舆学上叫蜃楼塔影现象吧,这是一个非常复杂,而又带浓厚宗教色彩的神秘学科,犹如著名的泰山顶三天门下的云海,经常会出现佛光现象一样,一时也难解释清楚给大家听,待我们休息一会,对这里作一番详细的察看,我才能得出结论。”
“侯哥,你那什么勘雨学之类的大学问,我是听不懂,管他勘雨勘水学的,我们四个明明用望远镜看到的东西,都会不见了,这就难解释了,你说不是?”二胖望着大家说。
大家无法解释二胖提出的问题,都默不作声。
“他妈这就怪了,我们几个都用望远镜明明看到了这处有个塔,但来到却不见了,真怪!”墩仔嘟哝地说。
“哦!我明了,是不是我们刚才用的那望远镜出了问题?这望远镜是我在桂林市的地摊买的,这是老毛子苏联人的二手货,我看是这二手货出了问题,要不,没有的东西,它都能看到有,他妈,问题肯定出在这里,这老毛子的东西不可靠,不但比国产的还差,而且可能比我们中学时代在海燕家看录像时,那海盗电影里那像竹筒子那样能一节节抽出的古代望远镜还差。”二胖忽然像醒悟过来似的,继续说。
“二哥你说是这望远镜出了问题,你可即刻试试它的啊!”墩仔说完即刻从李侯脖子取过望远镜递给二胖。
二胖拿起望远镜向四周望了望说:“东西倒是能看到,但不知看到的是真还是假的。”二胖嘟哝着说完便把望远镜递给我,要我也试试。
我拿起望远镜向四周望了望,感觉从台阶顶上向下面四周望去,是一片很大的开宽地带,上面虽然长满了灌木林,但我想它原来不应当是一遍如此宽大平整的地域无疑,我向前望,它的宽度足有一公里多,往两侧望,其长度超过两公里有余,足有几十个足球场面积宽大,这不可能是天然的一遍小平地,更不是农民以往开垦耕种的田地,因为这里没发现人居住的迹象,但它肯定是人工开辟整理出来的,其目的和作用就不明了。但从这环境看,这片平地与这倒塌了的建筑物有联系是肯定的了,这越发显得神秘了。我叫过李侯,说出了我的疑惑。
“这地方有这样一大片人工开辟整理出这样大面积的地域,它确实比我曾到过的天安门广场还大,在这深山地域,也够奇怪的了,但它原来是用来作什么的?哪真不明了。”李侯看过后说。
“望远镜是没问题的,我们看到的是特殊环境,特殊气候和光照情况下的一种在原始森林的蜃楼塔幻影,这就是我刚刚与你们说的那门叫勘舆学的地理偏门学的要义。这门学说包含了众多人们平常难以解释的自然现象,尤其是在在地理方面的奇异现象,这如同在海上或沙漠里偶然出现的各类蜃楼幻影一样,你在别处虽然看到,但你想走近去碰触或真实观看它是不可能的。”李侯望着我说。
“这样说,哪岂不是更恐怖和麻烦?我们这下会不会是误入了这十万大山或人家广西佬的什么禁地、圣地之类的地方?我一上来便觉得这地方怪怪的,不同其他地方,这会不会是一个布了魔法或下了蛊之类的地方,会不会有危险,待会儿我们是否能出去也难说。”二胖有点担心地说。
对二胖担心的问题,大家都无法回答,但内心都有同样的想法和担扰。我默默抽完一根烟转身问二胖:“二胖,猎枪你是带上了,子弹还剩多少发?”
“一共还有十六发,全在我包里。”二胖回答。
“管他什么禁地圣地还是邪地,既然来到了,我们必须看看,我有预感,在这可能会有大傢伙发现。”我说。
“文哥,你说的大傢伙最好就不要出现在那什么幽香谷里出现的那种身上带香水味儿的蛇王精大傢伙就好了,我总觉得这地方比我们在那捉大蛇王哪溪谷小河边的宿营地还阴森可怕似的。这样多的大树林,连个鸟儿鸦雀都没见有,寂谧得让人可怕,甚至比那诡异的无人小山寨还恐怖。”墩仔说出他的内心的担忧。
“唉!我老是说墩仔最胆小的了,这下可证实了啊,哈哈!墩仔你不用害怕,跟在我身边,我保护你。”二胖又挖苦墩仔。
“别把事情人为地弄得哪样复杂化,现在是光天白日的,有什么可怕的?何况我们是四个人,又不是孤身一人到这里,而且还有枪,走吧,我们从前面开始,逐步向里面探察看看,看看到底这地方原来是干什么用的。”李侯说完便起身带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