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象装有什么机关,刚刚我们把那殓缸抬入座放在那圆木墩面上时,我们做完这一切后,我在殓缸上罩上袈裟的缸盖上轻轻压了一压时,我发觉那座缸子的木墩象格咯地响了一下,我当时脚靠在那罐底的木墩子边上,明显感到有动了一下的感觉,这不知是怎么回事。”李侯说过这话后,便再转入香案台后面,看了看那殓缸,没什么变化,他又仔细看那坐在龙椅上的神像,仔细看他那刚刚打开的肚子部分,他用手摸着那神像的肚子,试图找到那开启的缝隙地方,他又看又摸了一大会说:“连个缝都找不到,这肚子门做得太精巧了,不知里面装了一套什么复杂的机关。”
“侯哥,看仔细点,再把这大神像的肚子盖打开看看,还有什么东西遗漏了,别丢漏了什么宝物啊!”二胖提醒李侯。
“没见有什么了,肚子盖打不开了,要不你进来看看吧。”李侯说完便从里面走出来,他对我说:“这应当是一套原先早做好的神像与殓缸有机关相联的机构,估计是从前面那三座毁坏了的大庙正大殿原来摆放的神像中移到这安放的,并且是在前面那三座大庙宇未被毁掉前由僧人或道士们抢救出藏匿起,后来再建起这简单小庙后,再重新放置在现在所在位置的,究其原因,我们就不清楚了。”李侯分析说。
“那神像的肚子盖怎地打不开了?我估计里面可能还藏有大宝贝也说不定呢!千万不要错过这机会啊!”墩仔着急地说。
“这大神像的肚盖子我反复摸弄了几十遍了,连个缝都找不到,你说怎么再打开它?你要不信你自己入去弄开它。”李侯说。
“他刚刚是怎么开的?奇怪了!找不到门缝,我用刀撬开它怎样?我就不信它会打不开。”二胖说。
“这……好象不妥吧?二哥,你用刀撬开他肚子,即使发现肚子里面还有宝贝,也不是这大神或那圆寂了的得道高僧送我们的了,这叫抢或偷了,而且我们对这神神秘秘的地方又一点也不了解,我看还是别动刀撬大神像的肚子为好,以免若出意想不到的东西。”墩仔担心地对二胖说。
“怕什么?怕个鸟……正好这除了我们四个,趁没其他人,我们把大神像肚子里宝贝取走,我们不取走,以后有人到这里来,他们也肯定会劈开他的肚子看有没有什么宝贝的,包括那什么金丝楠木的殓缸也会被其他人打烂劈开看里面有没有宝物的。”二胖不服气说。
“别搞这套东西了,我刚才在前面伸手接那个黄布包时看到这大神像肚里已空荡荡的了,里面的确没有东西了的,只是一个带有机关的托架子,除这没什么了的,我看清楚的了。”我告诉二胖。
“算了吧,二胖,别在这动刀弄枪的,你用刀撬了这大神像的肚子,即使里面有宝贝,我们拿得也不安心,正如墩仔刚刚所说这已是抢或偷的行为了,加上我们又不知这地方的底细,胡弄乱来是不妥的。”李侯也这样说。
“但这他自动送出这么一个包着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呢?真他妈太奇怪了。”二胖心有不服地说。
“这里面可能牵涉到一段非常复杂的历史问题,而且是被正史掩盖着,不为人知的某段史料,至于内情如何,恐怕不是一两天或十天半月可解开。”我以历史学的观点说。
静默了一会的墩仔忍不住说:
“文哥,刚刚这一幕把我吓坏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如此离奇,是不是我们刚才殓葬那老头的肉身时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妥或不足,他整蛊我们?”
我摇摇头说:“不会,殓这老僧人肉身,我们都是按他怀里那块碧玉上所写的程序和要求做的,不会有差错。至于这神像突然打开肚子盖,送出一件东西,这就是碧玉上说的缘分,你不必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