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侯正仔细地看这石厅里首席上洪秀全手上拿着的那卷书状的东西,以及他前面摆在桌子上的那本繁体文本的天朝田亩制的真书籍,我拿起来掀开,看了一回,与正史上的几乎相同。
我放下那书本,听墩仔和二胖说话,看了看二胖搁在这桌子上的剑,便明白了二胖的意思,于是说:
“二胖,这东西可不是普通的剑,它已经是文物的了,我看你还是别弄它吧!正如墩仔所说它对你确实是没什么作用的,你为了贪玩,取了九千岁这宝剑去,这段不为人知的历史就大打折扣了。”我劝二胖说。
“唉,你们都不同意,我也不拿算了,他妈这剑套子也不知用什么金丝银线拴在这木头人身上的,怎么也解不开,手上又没剪钳子,算了,等我儿子长大了,再把它弄回去给他玩。”二胖无奈地说。
“这好啊,等你儿子长到七八岁,能玩得动这把剑,你记得来这把它取回去,给你儿子玩,并且按道爷教我们的剑术,你教教你儿子。不过,二哥,我提醒你这东西这可不是玩具店里卖的塑料玩具剑啊!它可是一把真东西,它是一把杀过千人万人的真宝剑,某日中午,当你睡着午觉时,你儿子玩得高兴,把剑放在你脖子上玩,把你杀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古书上说,这种名人大将用过的宝剑是有灵魂的东西,叫剑魂,不是谁都能随便玩的,我们小时候看连环画,不是看到过唐末起义军领袖黄巢那把杀师起,杀母止的宝剑,黄巢拿着它摇动,隔山也可杀人的。你不信就算了。”墩仔似冷嘲热讽而又有根有据地对二胖说。
这时李侯拿起二胖搁在桌子的剑看了看,说:“这把剑是真东西,不是假货,打造得也很漂亮。”说完便递给我看。
我拿过这剑,觉得份量不轻,其真东西无疑,再看剑身上那些打造的花纹,也显得古色古香,我再看那有玉石镶嵌的剑把,上面中间部有一竖排“东王杨秀清宝剑”几个篆字,我想起近代史上曾有过这样的描述东王杨秀清在“天京事变”中被杀,………,其部属将其尸首运回故地安葬,这肯定包括他的这把配剑了,这把二胖拟拿走的剑,极有可能是东王杨秀清在起义时所配带的宝剑,如是这样,它可是太平天国历史上的一件真正文物。
“哎呀!文哥,墩仔,二胖,你们都来看看这剑鞘上的图案?这……这太奇怪了……”李侯这时在那九千岁东王座位下看了一会后说。
我们三个一齐蹲到李侯身旁看,李侯用手把弄着那挂在东王揣上的那剑鞘,也就是装这把剑的套子,这剑套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上面刻有图案,最明显的是剑套的一整面刻着一条像龙一样的巨大蟒蛇,另一面则是刻着密密麻麻的像蜈蚣一样的图案,奇怪极了,致于它代表什么,谁也说不清了。我们看看这个石洞厅也没有什么好看或研究了,于是说:“回到那大石厅吧,这里看完了,除了这班木琢人外,也没什么宝贝。”
我们四人出了洞口,沿着来的石洞巷道往回走,为了节约已存量不多的干电池,我们只开一支手电,行走了半小时,我们终于看到洞口有黄色的布幔了,二胖掀起黄布幔,我们鱼贯走入大石厅,在厅中间的大长桌子上,我坐下,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已感觉口渴,弯腰从桌下要拿大包取水壶喝水,就着厅内的白光,我却没看到大包,我于是站起来,用手电往桌下照了照,桌子底下却空荡荡的,一个大包都不见,我觉得奇怪了,于是问坐在洞口凳子上的二胖和墩仔:“怎么我们的大包不见了?我记得我们出去时就放这桌子下面的啊?”
“不可能不见吧?这里又没其他人来的,再找找看。肯定在这里面。”二胖漫不经心地说。
“这大石厅在我们一进入来,我们就只见这大桌子的啊!除这大桌子外,就是摆两旁的木凳子了,不可能放哪的哪!怎么会不见了?”我说。
二胖墩仔李侯三个听了,也一齐走过来,他们在桌子底下用手电左右照看了一番,确实没见了大包。李侯愣了愣,打开手电朝这大石厅四面照着望了望,说:
“是这里啊!这些人像挂画也还在啊!我也记得,我们在进入这个大石厅时,是把我们四人的大包放在这大桌子下面才走到石壁前看那些人像和挂画的啊!这不会记错的。”
“是的,我们的在包是放这大桌子下面的,我们出去时我们还从各自的大包里拿压缩饼干吃了,并喝了水才出去的,这我也记得很清楚,绝不会错。”墩仔说。
“他妈,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叼或抓走了?我们四周找找,有可能是大野山猫闻到我们包里的饼干,它们叼走了也说不定。”二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