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席上,没吃几口菜,又口渴了,喝了茶水后,又觉得尿意难忍,只好又去了一次。
她怀疑可能是茶水,饮食或者餐具有问题。再一次回到宴席后,便让自己的心腹丫鬟盯着,换了餐具,不喝茶水,口渴了,就吃点水果,吃的菜也是别人下过筷的,可是自己已经足够小心了,却没想到那股难以言语的感觉又来了,实在忍无可忍只好又离席了一次。
曲葭月郁闷极了,别人都没事,偏她一连跑了三次净房。如果是腹泄还可以找恩国公府理论理论,可是因为尿急多次上净房而找恩国公府理论,传扬出去岂不是笑掉人大牙?
难道说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小小年纪就得了尿频的毛病?曲葭月心中惴惴不安,再也无心留在恩国公府用膳,匆匆告辞了。
南宫玥优雅地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掩去了嘴角的笑意。
曲葭月频频尿急,却是她动的手脚,让曲葭月出个小丑,也算是为自己出口气了。
至于会不会被人发现,南宫玥很自信,就算曲葭月找来大夫,大夫也会如实地告诉她,她什么毛病都没有,身体健康得很。
而这尿频的症状,只要曲葭月进个三五次净房,自然而然就会消失,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
用完膳,各府姑娘就陆续告辞离开。至于南宫琤和南宫玥,临行前,蒋逸希交给她们一个锦盒,其中放的恰是明月郡主曲葭月当时放在琴案上的红宝石绞丝手镯。
蒋逸希送完客人后,就带着贴身丫鬟去了正房见恩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
“祖母安,母亲安。”蒋逸希屈膝行了一礼。
世子夫人一见自己的女儿,笑逐颜开,“希姐儿来了,今天一切可还顺利?”
“一切都还好,就是明月郡主……”想起曲葭月频频如厕,蒋逸希不免有点迟疑。
世子夫人嘴角微翘,道:“我儿放心,明月郡主既然当时没有说,以后也不会说的。”又不是吃坏了身体,说了也没理。不过她还是挺好奇的,那明月郡主为什么会突然……是自己身体原因,还是有人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