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恒之死是你的手笔?”吴善清对着坐在桌前的人问道。
“这还真不是,一杯毒酒了结算是便宜了他不过里头确实有我的助澜!”赵焕然不爽道。为了一件事努力了这么久突然目标没了这其中憋屈可想而知。又道“这李太后也去了算是意外因此皇上悲痛不已所以明日我便要回去了这朝堂一摊事离不开身。”
李恒父亲也就是先皇托孤人也确实是个忠臣先皇能够安全成长且袭承皇位多亏了他的助力谁知这嫡子却是个心大的主谋反结果未成不说还连累了李家一干人等现在他死了,这李家仇敌必定会把怒气都撒在李晟达、李晟韦兄弟二人身上,真是害人害己。
“这些年来辛苦你了自从爹离开后你一直在自责现在李恒暴毙,你可以真的放下。”吴善清背手叹道。
赵焕然沉默良久“可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希望所有事都未发生。”看向吴善清的脸,闭了闭眼,“我希望他从未离开!”
吴善清默然。
收押了李晟韦赵焕然在楼城歇息两日也就率兵回去此事京城因李家崩塌事并不少作为皇帝的亲信赵焕然没时间在这逗留,交代吴善清把赵敏卉带回去,便告别了几人。
段邑也一直未闲着,把冯立勇给卸了官职,处理了一部分人等。此次危机给他敲响了警钟,下面的人他都要挨个的捋一遍以防此事再次发生。
赵舅舅已经先行离开,赵敏卉无事便跟着段邑后头狐假虎威看热闹去了,剩下两个闲人大眼对小眼。
自从林玄遇到吴善清都一直处在许多事内,所以也未真正同他说些他们之间的事,现在所有危险都已解决闲了下来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了,林玄有些头大。
“既然这楼城之事都已解决,我们回家去吧。”吴善清笑道:“先前你不是想家了吗?”
听到吴善清的话林玄心忽地落了下来,“好!我们回家。”林玄想了想,“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在回去。”
同段邑借了两匹马,一早二人带上干粮、茶水一路向西北而去。
冬天的沙漠里尤其的干燥,为了不被吹的满脸沙土,二人都围上面巾把身体包的严实。
林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终于知道靠近沙漠生活的民族为何要用布遮脸了。
如同第一次来时间,二人下午到了地点,只因现在是冬天,白天短暂,西方的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山。
二人下了马,拴在一旁,站在高坡道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沙漠,夕阳西下。
林玄拉着身旁的吴善清坐下说道:“第一次来这是同段邑一起,那时天没这么冷,那次也是我第一次见着无边际沙漠,很美很震撼,我当时就想啊如此美景你却不在,这次带你过来也算是满足了我的心愿。”
吴善清静静听着林玄说话。
林玄感叹道:“古人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能够与你一起,这夕阳无限好,何愁近黄昏!”
吴善清看着眼前的人,亮亮的眼睛映射这落日余晖犹如火焰,慢慢揭开他脸上的面巾,对视良久,轻轻的吻住对方的眼睛。
二人相拥看着夕阳渐渐落下地平面,干冷的天却抵挡不住火热跳动的心。
林玄带着吴善清来到第一次入住的客栈,依旧灯火通明,依旧的热闹非凡。
到了柜台,林玄拿出所有家当要了间上等房,拿着门牌拉着吴善清上去。
林玄紧张的开了门,随即关门靠了一会,上前一把搂住眼前人,狠狠的吻了上去。
吴善清环住怀里的人,加深吻向对方,二人忘情的交换着呼吸,跌跌撞撞进了里面间床上。
林玄转身把人压在身下,沉重的呼吸着,看着身下的人感觉有点不真实,对视良久二人随即纠缠在一起,一夜春色。
林玄睁开眼眨了眨,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环视房间一圈无人突然爬起。
“我操!”
“嘭!”的一声,只见人栽倒在床下,摔的林玄龇牙咧嘴,头疼,膝盖疼,全身疼。林玄心道:这是爽一时,疼多日节奏啊。
突然听到门响,有人要进来,林玄顾不得疼赶紧拉下床上的被子盖住身子。
吴善清推门进来,惊讶看着裹着被子趴在地上的林玄,“你,这是睡掉下来了?”
疼痛已经帮助林玄恢复了神智,此时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抬头看对方。
“嗯!”
吴善清放下手上的东西,“地上凉赶紧起来,别冻伤了身子。”
吴善清到前扶林玄,听人嘶嘶抽气,顿了顿,一把连人带被子抱上床。
“那个,你去哪儿了!”林玄紧了紧被子缩在里头只漏出两只眼睛看向对方。
吴善清坐在床边,“到楼下端了早饭,想到昨晚你未吃饭醒来定会饿了,所以提前备着。”
提到昨晚,二人也都有些不好意。
吴善清看着缩在被子里的人,“那个,你……身体还好吗?”
“嗯?……嗯!”林玄在心里鄙视自己没见过世面尿性,有什么不好意思!
“既然醒来,我去倒些热水于你洗漱。”
林玄轻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