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要把袁艳叫起来,是个难度极高的选项。
潘乐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到好的办法。
他只有打她电话了。
一遍,二遍,三遍……
终于有人接了。
“喂,是谁呀?”一句睡意朦胧的声音。
“你谁呀,我认识你吗?”不耐烦的责问。
你谁呀,凌晨二点把姑奶奶叫起来,是房子着火了,还是发地震了?
“袁艳,我是潘乐,你起来,我有一事请你帮忙。”无奈他只好直说。
“乐哥呀,是很要紧的事么?”
“当然要紧了,不然怎么会半夜把你叫起来。”
江湖救急呀,懂不懂。
袁艳也在心里滴咕:这潘乐到底是什么事,把人从睡梦中唤起。
不过,她也没多犹豫,随意披了一件单衫,穿着拖鞋劈啪劈啪过去把门打开。
“怎么啦,乐哥,半夜睡觉不着?”
潘乐看她衫衣薄蝉,峰峦起伏的身材若隐若现,充满诱惑。
他连忙避开目光,心内的怪兽差点血脉卉张,难以自控。
袁艳陡见平日冷若寒霜的潘乐哥,脸上绯红,眼光潮起潮涌,身体某处支起了帐篷。
娇艳的拍了一下他的背,嗔怪道:“阿乐哥,有啥事,说呗!”
潘乐抹了一下鼻翼,好在没有鼻血流出来。
你这死妮子,不该这样赤果果诱惑哥的。
“艳子,去拿你理发工具来我家。”他又望着她薄如蝉翼的睡衣说:“把衣服换一下吧。”
袁艳听了即兴奋又疑虑:这个一直木头样不开窍的乐哥,今日凌晨终于开窍了。
叫自已带理发工具去他家,这又是什么操作?
毛发大长,需要剃剃?
有毛发恐惧症?
需要把全身上下都剃得光溜溜的……
她不禁夹了夹双腿,把全套工具换了一套新的,那个提去殡仪馆替死人理发的盒子也不用拿了,只用一张丝巾把工具包了。
换了一条超短裙,穿了一件短袖黑色背后,两只水葫芦明晃晃挂在前胸。
她轻轻掩上发廊门,妹妹袁虹睡得象个安静的小猫。
潘乐一看她的装扮,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春潮又呼的涌了上来。
唉,简直是一场考验意志的煎熬!
“来吧。”他摆了摆手,带袁艳进了宾馆。
躲在柜台假寤的林秋梅,朦胧看见老板轻手轻脚上了二楼,后面跟着近手**的发廊妹袁艳。
两人是奋战了大半夜,意犹未尽,又重换战场?
林秋梅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是老司机,自然知晓年轻人这一套操作程序。
想不到,平日木头样如水平静的潘乐老板,也开始试水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年轻人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婚姻就是一场碰撞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