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文弱书生又怎么比得过日日为生计劳累的群众?
很快,在众人齐心合力之下,张志清便被制住了,绑好后被人扔到地上,荡起一片尘土。
尽管没有亲眼看到,但是本来以为他们瞎折腾顶多就是把自己给折腾的带上淫/秽的帽子,戈垚怎么都没想到还能折腾出杀人的事情了。
刘倩倩白天还好好的,不会这么弱吧?
“开门!开门!”
作为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五好青年,她毕业后就安安稳稳的工作,还真没见过什么凶杀案,大力士也挽救不了腿软,所以她不去行不行?
她都被惊呆了好么,原谅她没什么见识,因此她难免有些磨蹭。
门外由大婶的声音换成了五大三粗的衙役,戈垚哆嗦着手打开门,她真的不想啊,她自己都是莫名其妙的挂掉来这儿了,一点都不想去见真的死者好不好。
打开门,手软脚软的扒着门框,才勉强没瘫软在地。
“官差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这两人是你家的?”来人指着被捆的异常结实的张志清以及被棉被盖住下半身的刘倩倩。
“是他是小妇人的夫君,另一个是我家的妾室。”戈垚不愿意走近,却还是在官差的推搡下渐渐靠近。
“不是我!我没杀人!”张志清见戈垚走进,大声辩解着,“我没有杀人!刘氏是我的妾室,我怎么会杀她,况且她还是个犯妇,我是好心收留!是她!是她杀的,她是嫉妒,嫉妒我有了妾室,是她杀得人!”
你怕是失了智!
戈垚气的发抖。
张志清奋力挣扎着,一不小心又歪到了刘倩倩的身上。
“头儿还有气,额没了。”仵作听说有凶杀案,连忙收拾东西过来,探查到有鼻息,正要禀报,结果被张志清那么一砸,人瞬间就没气了。
“这人有重大嫌疑,带走!”领头的官差一看,得,一看就是故意的,竟然当着他的面杀了重要证人,带走!
人群呼啦啦的散去,戈垚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有些惊讶衙门里的人办事的方式,这
她虽然能很确定她没杀人,但是难道不是身上应该背着嫌疑被暂时监视吗?为什么就这么把她落下了?
说实话,她一点都不介意被监视,真的,把她放在这个死过人的院子多口怕!
看着地上那摊子血,戈垚抖着腿要回自己的屋子里拿上家当去客栈住。
嗷
“你怎么在这儿!”看到六皇子站在她的屋子里,戈垚还是不敢进去,万一就是那个啥啥啥弄出来的幻境呢?
她才不上当!
“我的儿子呢?”
“你什么儿子?”她有些莫名其妙,你儿子没了回家找啊,你找我干啥?
“你为什么把我的儿子弄丢了?”六皇子一脚踢翻圆桌,整个人一片阴沉。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儿子在哪里”戈垚被掐着脖子,脸涨的通红。
“我都帮你收拾掉你的三个仇人了,结果你把我的儿子弄没了,嗯?”六皇子扣紧了手指,将人提离了地面。
我的脖子真特么结实!
这个时候,戈垚还有心思自嘲,自己一身的力气在他面前仿佛不堪一击,分分钟就被人掐脖子。
“娘,我在这里”
戈垚本就涨红的脸,瞪大了眼睛看着悬在半空中的乌黑娃娃,脸色显得恐怖无比。
“这这”
“这怎么了,很惊讶吗?”
六皇子将人狠狠的掼在地上,既然她没有怀孕,那么自然也没有怜惜的必要了。
“这是我们的儿子,你把我们的儿子弄丢了,知道吗?”
“不可能!我是张戈氏,怎么会和你有孩子!”
戈垚竭力辩解,丝毫不承认有这一回事,况且本来就没有!
“娘,你为什么不要我,呜呜呜”小婴儿一边哭一边质问,看起来似乎三五个月大小,却能很连贯的声声句句清晰,着实骇人。
“你以为我愿意碰一个有夫之妇?若不是道长算出我儿该投生在你腹中,我又如何会碰别人的东西!”
戈垚双手一滞,眼中满是错愕,“今年2月的时候”
“你还以为是姓张的那个废物?”在婴孩的大声哭泣中,六皇子的话依旧清透有力。
“娘,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孩儿一直在等着,等着到你的肚子里,可是可是娘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听到了吗?嗯?”六皇子蹲下身,抬着她的下巴使劲的扣着。
“不!”戈垚有些惊惧,这不可能,即便同房那人是眼前这个六皇子,可是这个小孩儿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