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吃完饭，覃凤卿说“我热，想洗澡，要烧热水么？”看样子这家里没浴室和热水器，莫非是用大盆子在院坝上洗？噫，真是不好意思。

“烧什么水呀，太阳已经落山了，我带你去河里洗澡，藏竹林下边，没人看得见。”乔澈诱惑道。

听起来好刺激！在野外洗澡诶！生平头一次，以后也许也不会有了。

“好，我去。就是林子下边的河那里，蚊子会不会有很多？”

“我带盘蚊香。”

乔澈背着他，拎着俩人的换洗衣物就出发了。

月亮出来了，月光透过密密的竹子叶撒下，细碎地投射在河水中，随着水波摇摇晃晃。

乔澈把他带到小时候的秘密基地里，点上蚊香，一股檀香飘散，蚊虫都飞远了。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夏天，因为可以多出很多不用钱买的吃的。知了、蝗虫、泥鳅、螺蛳、螃蟹等等，我还可以去挖能卖钱的草药，给我妈妈贴补家用。”

“你小时候比我懂事多了。我在家尽玩游戏看动漫了，十天半个月给妈妈洗回碗，她还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乔澈让覃凤卿举起双手，帮他脱掉汗衫，接着让他抬起腿，把他里外的裤子都脱掉，覃凤卿伸手想去捂住双腿间的鹏鹏，却被他一把打开“遮什么遮！你又不是没有本钱！上回我给你这醉鬼洗澡，早就看光了！你今天手不能碰水，还不是得我给你洗！”

“不公平！那你也得脱了给我看，你有多少本钱！”

男人的攀比心作祟，跟年纪无关，就像小时候去厕所都得比谁尿的远一样的。

“我这不是正在脱吗。”乔澈飞快脱完衣服，就躺在两块大石头的夹角中间，任水流冲击自己的身体。呼！真是凉快！

覃凤卿看了一眼，满意了，还是自己的本钱多。

“你也下来，我给你擦身上。”

等他下河之后，乔澈把他按在一块扁平的石头上，坐到他身后给他打上香皂，从脖子到肩膀和胳膊，再到后背和腰间。

覃凤卿被摸得面红耳赤，心里燥热，本钱蠢蠢欲动。他想，自己可能太久没疏解了，要是在乔澈面前丢丑，那就太难看啦！

乔澈早就注意到了。

泥鳅粥不是白煮的。

乔澈“你……”

覃凤卿“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你快点洗，我困了！”否认三连。

“这有什么？我们都是男的。我帮你。”

“我……我……嗯，不，不，要你……帮……你太用力了！”

“那我轻点。”

“你在干嘛？”

“你又不能帮我，就让我蹭蹭嘛。”

“混蛋！”

“嗯，你好看你说的都对，我就是混蛋。”

最后两个人的本钱都输光了，还不支倒地，口吐白沫。

乔澈笑得贼兮兮，跟偷到灯油的老鼠一样，撑着发软的腿把覃凤卿背回去了，一路上覃凤卿就把脸埋在他脖子里，头都不敢抬。

今晚没有被拒绝，这是个好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