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坐在自己腰上的小白兔开开心心的像完成了什么伟大的成就一样的笑得开心的不得了,甚至撅着嘴就要来个爱的ss
尽管目标腮帮子,可是许文博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n了,可眼睁睁看着却就是躲不开这么一个连一百斤都不到的小白兔,这像话吗?这样的场面简直比面对人头蛇身的怪物更让许文博恐惧!
同样的一张脸,前面的闭着眼睛撅着嘴有多开心,后面那个倒竖着眉毛嘴抿成一条直线的就有多不开心。跟抓住兔子耳朵没什么两样区别,黑衣服的洛春板着一张脸的揪住了恤洛春的耳朵狠狠的拉回来,不是那么情愿的总算是救许文博于水火之中。
“你给我差不多点!人是你非要救回来的,你不说正事,这是干什么?不把他教会了,下次斗兽场我可不会再救人了!我们也没有积分可以再拿出来任性了。坐好!”
明明大小外貌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是两张同样的脸愣是给人一种父子感,这个洛春到底怎么回事?精神分裂还是原来就是两个人?
让许文博送了一口气的是,小白兔终于还是从自己的腰上下去了,不自然的,许文博往后又蹭了蹭,离坐在床尾的小白兔,不,虽然外表是小白兔,但似乎有着可怕一面的家伙尽量远一点。
“你说是你救了我?你认识我?为什么?”
“嗯嗯嗯!”点头如捣蒜的小白兔,态度是热情的,但是啥用都没有,根本没有给到许文博任何信息。好在许文博也完全没指望他,而黑袍的洛春显然也觉得这个家伙又没用又吵的很,遂凶凶的瞪了他一眼。
“我先来说,一会儿让你说话的时候再说,知道了吗?”
把麻烦暂时封印住,许文博竖起耳朵,期盼着能得到一些答案来解释心中的疑惑,而黑袍的洛春除了冷冰冰之外还真没有让许文博失望,至于态度冷淡话少这点,许文博又岂是什么热情的人呢!
“他要救你是因为我们见过你。”
“见过我,在哪里?什么时候?”这话听上去像是怀疑黑袍洛春是否真的见过自己,可只有许文博自己清楚这个疑问的真实含义,洛春见到的到底是谁,是外表的这个杜炘还是内里的许文博?如果是自己也就罢了?可若是杜炘,这又会意味着什么?盯着洛春,许文博尝试着让自己向来运转迅速的大脑不要那么快的得出判断。
“你和那个人是一起出现的,那就是意味着你们两个应该已经知道彼此的关系了?那么也许有些事情我也可以说出来了,看来命运这个东西是真的不受人的控制的。”黑袍洛春这句话虽然没有完全回答许文博的问题,但至少回答了一部分,就是在sn,杜炘的身体里装的是许文博这件事情,还暂时没有人知道。所以说,洛春也见过杜炘,那么在哪里,什么时候?而洛春提到的彼此的关系又是什么关系?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许文博回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点头,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你在我族的预言中,虽然我是不相信的。”黑袍洛春撇了一眼跪坐在床尾两只手抓着恤边缘像只想扑上去求抱抱的小狗一样的人,可惜人家的目光完全锁定在许文博身上,一点余光也不肯转过来。不相信的是黑袍洛春,那么相信的人就是这只小白兔吗?许文博如此推测。也就是说刚刚的抱抱亲亲这些艳福都是冲着杜炘的咯?但是,这个人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威廉斯先生的身边,和自己又是否有关系呢?
“但,不管我相不相信,再坏又能比现在还坏吗?所以,我还是同意了救你。也希望你真的能帮他。”即使是黑袍洛春也是小小的一个人嫩嫩的一张脸,可这老气横秋的话说的却像一个经历了沧海桑田变幻的长者。许文博不由自主的静下心来想听听对方到底有怎样一个故事。
“洛春是这个族最后一个人,在某个方面,我们确实有着超乎常人想象的能力,但是,我们却缺乏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从传承的记忆中,我族一直以来不是被追着喊杀喊打,就是被别人捆绑利用做筹码,我们做过坏事,也做过好事,族中也不时会出现几位智者想要改变命运,可最终证明这一切不过是妄想。直到,上一任组长在死之前作出的预言”
许文博猜得到,这个预言一定是和杜炘又关系,那么又是否和自己又关系呢?
“只有你杀掉和你同来的那个人,在这里,才能结束洛春的命运!”
“哦,你说什么?”这话许文博是笑着说出来的,可只要是个正常人应该都能感觉到许文博话中隐藏着的含义和不满了。且不说许文博和杜炘的关系到底如何,这个洛春凭什么一开口就让别人丢掉性命,就为了他吗?怎么会有如此大的一张脸提的出这样的要求。许文博想着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秉性这个族才会已经把自己折腾的只剩下最后一个族人了吧?
小白兔洛春估计是毛太厚了根本没感觉出来许文博散发的寒气,而黑袍洛春则像是入定的老僧,哪怕是感觉到了脸上也没什么变化。
“就算不为了洛春,为了你自己,你也必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