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怎么会在这里?屋檐上伏击太子,这个罪名可是非同等闲。”魏侍卫的手扶在腰侧的长剑上,面色冷淡而又平静。
林辜的目光依旧在他身上的盔甲上移动,若是能找到盔甲的破绽,或许可以在十招内取胜,他或许就无法引来更多的人。
“在下实在很好奇郡主的剑法,不过郡主也不必在臣身上招破绽了,这盔甲是陛下御赐,若非天生神力,否则根本无法一刀刺穿。”魏千琉的声音倒不像他的脸那么冷硬,他的声音多少带些少年气,“在下一直在想郡主回到长安是为了什么,如今看来,果然郡主所谋和皇宫有关。”
林辜冷笑了一声,微微抬起眼来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她垂下眼眸淡淡道,“你好奇我的剑法,那就给我一把剑。看我能不能在百招之内挑破你的喉咙。”
“我想请郡主说清楚,为何在东宫附近。若是郡主不能给在下一个解释,在下只好召唤龙虎卫,以刺客之罪逮捕郡主。”魏千琉同样懂得如何摆脱纠缠快速出击。
林辜垂下眼来:“太子曾与我有师兄妹之谊,他受伤,我自然关心。”她抬起手来扬了扬衣袖,“敢问魏侍卫,可见过两手空空来行刺的郡主?”
“外臣女子前来探望太子终归不妥,郡主在宫中飞檐走壁更是不妥。”魏千琉退后一步,双手行礼,“既然如此,不如由臣护送郡主出宫。”
林辜望着他,微微震惊。
“那一日花火节之乱,无意间惊了贵妃车马的父子是我义兄,过命之交。他出身寒门,家中也无背景。若非郡主出手,只怕会横死街头。”魏千琉淡淡地说,“不论郡主为何出手,这个人情,我依旧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