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别怕,我在……”
“痛……”她眼里噙满了泪水,泪眼模糊,声音颤抖,嘴唇也因为疼痛而被咬破,渗着些血丝。
“别怕……我会想办法的。”
可是,他一个单身老男人有什么办法呀?屋子里有没有备这方面的药物,他可是心急如焚。
易昇思前想后,想要寻找办法。
有了。
他的手机进水不太严重,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烘干晾开,应该能用了吧。
有了这种悲催的经历,这个时候,他想以后要多买几台手机备用。
他本来想扒开女生的手抽身去拿手机的,谁知道女生感知到唯一的活物要离开她,她当然死活不肯,居然像一条八爪鱼一样,藕臂死死地箍紧他的脖颈,双腿岔开夹住他的腰身,死死缠住他难以抽身,发出“呜呜呜”哽咽声。
“乖一点,嗯?”
可是,回答他的确实颤抖的呻吟。
易昇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妮子的动作,动弹不得,更无法抽离,他怕弄疼他的公主,心疼万分。
唉,罢了。
只见,敞亮的房间内,一个身体颀长的、被一条“八爪鱼”死死缠住的男人,身上挂着着一个“奶娃”,走向不远处的烘干机,他祈求他的手机能用能打电话,一手托着妮子的臀部,一手拿起他的手机,开机,万幸手机屏幕亮了,仅用了5秒就完成了开机。
男人内心十分感激,拨出了一个许久没有打过的号码,因为不用他打,对方时不时会来电骚扰。
三更半夜,男人打了两回电话,那边才接。
看来,胆子很肥了。
“喂?谁他妈的神经病呀?三更半夜的打什么电话,不知道扰人清梦很不道德的呀?”
电话那头,是骂骂咧咧、牛逼哄哄的男声。
易昇蹙眉撩起危险的双眸,冷冷地:“是我他妈的给你打电话,怎么?要打我?”
电话那头的男人,足足愣了五秒钟,才完全清醒过来,吓得手软以至于手机差点摔了,声音哆嗦地:“是二哥你?”
“是我”
噗,还真的是,这下闯祸了。
“二歌,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老人家……”
“行了行了,废话少,赶紧带上你的家伙,火速赶来海英区,给你10分钟。”
易昇听着手机传来沙哑鸡公桑,十分无语,这个手机是个泡过水的“水货”,声音沙沙的,看来要换手机了。
如果雷皓烃知道他二哥把他想象成“鸡公桑”,肯定会跳出来:“我去,人家是快乐男声,什么鸡公桑?”
时间拖多一秒钟,他的女孩就要承受多一分的痛苦。
“二哥?怎么了?你生病了吗?”
“不是我,女生痛经会治吧?很痛的那种。”
“儿科,没有什么病是我搞不掂的”
等等,雷皓烃才反应过来这话,噗,惊愕得手机掉到床上,又捡起来,他没听错吧?他二哥难得给他打电话,还是三更半夜的,居然是为了女饶痛经?
女人呀,呐,他二哥洁身自好27年,任何女人近不了他的身,他曾经一度怀疑,他二哥是个“好同志”,这,这是铁树要开花了吗?
题外话
这两因为一些事,烦得没有码字。
又回到了裸更的日子,痛苦至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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