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看着被盾牌反弹过来的绣花针,恰好插在了他的左胸和右胸上,他忍着痛将绣花针拔下来,差点没飚了一口老血。
冷长决拿着盾牌轻松的站在他七步之外,嘲讽道:“一直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
被人这样嘲讽,北冥怒了,刚想发力,结果手臂上的血流的更汹涌了。
他似乎,有点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箭上你涂了什么东西?”
为什么老子血流不止?
“听说你能以血操控死尸。”
北冥一惊,“谁告诉你的?”
“是我。”冷长决还没说话,殿外便传来一道女声,下一刻,大门被打开,流月一袭红衣如火逆光而来。
北冥瞳孔一缩,心里面突然被什么东西溢满,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喜悦。
愤怒他倒是想得通,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欺骗自己,他该剁了她才是。
可喜悦是怎么回事?
二十几年没爱过的北冥实在是不了解。
他还没有想明白,流月已经到了眼前。
她邪肆又满腔怒火的笑,“主子,有没有人告诉你,千万不要离家乡太远?”
北冥一怔。
她什么意思?
“不然你死了,都归不了家,那就太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