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鸟玩意儿,想唬住老子?!”一个为头的将信将疑,一刀横在赵寅卿的脖子上,一把夺下绿玉一看,脸上突然一惊。
果然,绿玉的反面,雕着“御赐免死”四个篆书的字!
他愤愤地吞口水,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兄弟,还有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脸上一阵抽搐,然而却只能痛苦地扭过头,慢慢拖下了横在赵寅卿脖子上的大刀。
“头儿——”有人焦急地大喊。是的,自己的弟兄两死多伤,怎么能说放就放,如此地便宜了他们?
“唉——”为首的大叹一口气,转身朝着柜台猛砍几刀,背对着赵寅卿一伙走,大吼一句:“滚——给老子滚!”
“哈哈,识相就好!今后有机会我会在监军面前美言几句——”赵寅卿狂妄地一笑。
“滚!趁老子还没改变注意,滚——”为首的歇斯底里地大喝道。
赵寅卿自讨没趣,心想这伙武夫都是鲁莽之人,真还说不准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来。于是赶紧一挥手,自己带头走了出去。
眼看这这一伙人溜走而束手无策,各位军差都不禁扼腕叹息。
“哎,就这么走啦?真没礼貌!刚才还说要我们陪你喝一杯的呢?”这时任清风起身,举起酒杯说道。
众人一愣,居然里面的小厅里不声不响还有几个人!打打杀杀这般热闹,他们倒沉得住气,悠闲地吃着火锅喝着酒!
“少管闲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赵寅卿的一个随从喝道,手一扬大刀朝着任清风奔来!
“这狗这么横啊!一言不合就动刀!”任清风大叫一声,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拔剑腾空而起。
“当”的一声,大刀被任清风的剑格了一下插在天顶的楼板之上。身影并未停顿,倏然飘落道赵寅卿的面前。
“怎么,刚才还说请我们喝一杯的呢?”任清风手上依旧端着酒杯,滴酒不漏,轻藐地把酒举到了赵寅卿的鼻子底下。
“你想干什么?”赵寅卿脸色一沉,喝道。
另外一个随从见状,挥刀照着任清风砍来。
只见任清风利剑横胸,身形瞬间回旋而上。人还未落下,那人喉咙已经割开,鲜血喷涌,呈弧状朝着空中喷洒,然后像是被抽筋了一样,怦然到地。
这等身手,几人曾见?全场震惊!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任清风手一抖,把杯子中的酒泼洒在赵寅卿的脸上。
“你、你好大的胆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株连九族!”赵寅卿哪料受如此侮辱,大喝。
“哈哈,碎尸万段、株连九族,我好怕啊!”任清风仰头哈哈一笑,继而脸色慢慢冷了下来,眼睛紧紧地盯着赵寅卿,渐渐显现了杀机。
“我信谁的邪?关门!”任清风就酒杯甩在地上,咆哮道。
那伙军差早就感觉到眼前这一位年轻人要搞事情!也眼巴巴地盼望着眼前这一位年轻能搞出事情来!
此时一句关门,正中下怀!有人立即跑了过去关上了大门,关上了窗户,杀气瞬间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