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叔嗒吧嗒吧的抽着手里的旱烟,听着秀清婶说,并不答话。
“阿叶也是个好姑娘,家里当娇小姐养着的,还不是帮着家里做活,就是你,学什么不好,非要跟你表哥学个什么眼皮子浅,我倒是要看看他以后是不是真的能中状元,娶个皇帝的女儿!真真是痴人说梦呢!”
莲儿满脸不服气,捂着身上的衣服说:“就你和爹爹整日里夸颜叶多么好多么好,你看看颜先生给颜叶订了个什么样的婚事,那个丑八怪,脸上那么大一道疤,成日里也没听他与人说过什么话,就这样的人,真是瞎了眼。”
这番话倒是说的秀清婶哑口无言。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木头叔倒是开口了,倒了倒旱烟杆里的烟灰,无不感慨的说:“真是个眼皮子浅的丫头,那山上的萧猎户是何时来的我们村,那萧清以后啊,可真是不好说呢!你这个丫头说的太早了。”
莲儿满脸的不服气,跺了跺脚怒喝说:“你们就只会人家颜秀才家怎样怎样好,凭什么说表哥不好,表哥这般年纪便中了秀才,村里能有几个?木石婶子说的对,表哥以后可是有大造化的人,哪里能跟这样的莽夫比,哼,你们就等着瞧吧!”
秀清婶倒是被她气笑了,见衣服糟蹋的差不多了,她还故意把手上最后一点的脏东西在莲儿的身上抹了抹,惹来莲儿一阵尖叫,她倒是自己笑的开心。看到莲儿这般模样,木头叔也抽着烟笑了。
“你们俩见天的就会欺负我,哪有你们这样的爹娘!”莲儿崩溃的大叫,抹着泪进了屋子里,后面还听见秀清婶翻着白眼的声音:“谁家爹娘会像我们这样惯着你?天天在家里一点活都不做,只会嘴上说几句酸诗,简直是养了个娇小姐!”
莲儿在屋子里抱着衣服认真的哭了,声音十分大,而且刺耳,惹得屋外吃饭的秀清婶和木头叔哈哈大笑,秀清婶还在外面喊:“见你这般伤心,晚饭也不要吃了,正好省点粮食,饿瘦点,以后做了贵夫人穿衣服会更好看的!”
“你们就欺负我吧,等我做了贵夫人”
没等莲儿说完,秀清婶就开始跟木头叔聊天了,惹得莲儿噎了噎,又是一阵哭的高潮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