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绵绵，把我逼成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自找的！你给我看清楚，就是在这儿！就是在这儿，那群恶心的流氓轮番玩弄我！”

“我打你一顿都算轻的，一会儿等顾夜寒来了，我就要他亲眼看看，那些人怎么像对我一样对你！”

郑绵绵咽了口唾沫，口腔中满是血腥味，温故的打骂并没有改变她的态度，她还是漫不经心的笑笑，“等他来了，看到我被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温故，你真可怜，到现在还在被利用。你怎么不想想，这种犯法的事儿，秦洸怎么不亲自出手？”

“我不管她有没有利用我！”温故歇斯底里地喊，“只要能够报仇，我什么都不在乎！我本来就已经不干净了，还怕再沾上这点脏东西吗？”

“再说，你怎么知道秦洸不会来？我告诉你，不仅我恨你，秦洸同样也恨透了你！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你自己都不觉得悲哀吗？”

…

江儒尾从老旧小区门口下了车，直奔租的那间房。

“开门！之之你在里面吗？有没有人啊？之之！”没有钥匙，他只能大力拍门。

可敲了半天，好像一点动静都没有。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是北堂星夙打来的，江儒尾想都没想就接了。

“北堂老师，你现在有空吗？可以帮我找找之之和绵绵吗？她们可能……出事了！”

电话那头顿了两秒，响起清冷的问话，“你在哪儿？”

“你就别管我在哪儿了，北堂老师，真的出事了！我现在一句两句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就赶紧帮忙找人吧！”

江儒尾直接挂了电话，也不管他接下来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