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的五人在谈笑风生中愉快地扫荡着美酒佳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除了假喝酒的女客,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有了几分醉意。
“我去一下卫理间。”已是微泛出红晕的女主人起身出门。
“我也是。”斋凝玉跟了出去。
女客的离开并非自然,她此举有两个目的:由于房间通风不畅,里面的异性朋侪已经被魂香骚扰得面红耳赤,必须回避一下好让他们有个喘息的机会除了解放同类,她准备借故与女主人单独说说话,两人之间的貌合神离不是长久之计,岌岌可危的关系必须改善。
斋凝玉在失去所有亲人之后便孑然一身地四处漂泊,除了沿途顺手清除一下世间的邪门恶派几乎不与寻常人交际,寂寞的生活方式造就她虽历经沧桑却毫无老成,年介百岁依旧是少女时的那份清纯。
而其弟子的思维模式也异曲同工,在聊东生前的成长环境里家中的成员关系很简单,这家人没半个亲戚,总共就只有养母一人和他自己。
因为贫困,街坊邻居与他们鲜有接触,即便后来的打工以及与在打工中相识的贫困女大学生恋爱期间也与外界无太多接触。狭隘的人际关系令思考模式变得很简单,变成鬼也没改变。
在上源星复苏的斋凝玉自己主动拓展了交际圈之后这才发现师徒俩的思想都太过简单,难以适应当下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既然无可借助自己就必须要做出改变。
她尤其想到东儿只是身不由己的头发,实在难以做些什么,他未来的路途是否快乐完全取决于自己这个与之连理出共同命运的师父,这份出奇特殊的双魂命运必须掌控,而且要尽善尽美。
鬼花来到嵕北的时日仅仅一天就充实了过去在中源时所缺失的无数思维空隙,其中包括交流的艺术和方式。
滑趣的糖永贵,睿智的嬴政,看似嬉闹却不乏心机的炉绍辉与夸天玺,戒备心极强的仙琳珊以及其他的一些旁人,他们无一例外地全都成为了玉魂用以学习的范本。
为了生活时刻都能富有情趣,茅塞已开的女客要把自己此前简单地硬塞给仙琳珊的无端猜忌给抹去,就现在,一趟上冼手间的时间已是足够。
女性们全都出去了,余下的三位男性一道用火辣的目光烧送着某位俏丽的背影直至失去最后一片衣角。
雄性们被斋凝玉的魂香熏了如此长的时间,加之酒精有着推波助澜的作用,他们眼下已是神魂颠倒,就连雄鸳鸯也不能幸免。
既是发小就是互通,谁也别想在昆季面前藏住自己的花花心思。
夸天玺窥见了嬴政蠢蠢欲动的内心,才一个昆季相争就已经相当折磨了,难不成还要再添加一个?
提醒之声醉响:“喂,准新郎官,谁都能想入非非,就你可不能打歪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