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扶着秦久放离开酒吧,坐上计程车,司机问我:“小姐,去哪里?”
我回想着第一次遇见秦久放的时候,正是在秦久放的家,我知道那片区域叫什么名字,可是没有记着秦久放的家是几号,盲目找的话更不现实,因为那片区域的房子模样都差不多,我也不大能记得清了,最后便告诉司机我家的住址,将秦久放抬回我家。
天知道这一路是有多么的艰辛,好不容易将秦久放带回家,我热的是汗流浃背,额头上与鼻尖上都有细微的汗珠,用手在脸颊周围扇了扇风,将外套脱下放在一边,缓过来些,我便将秦久放的皮鞋脱下,省的弄脏我的床单,洗的话更麻烦,至于衣服什么的,就不去管他了。
至于被子……我眯了眯眼睛,还是直接将秦久放身下的被子掀起,给秦久放呈煎饼的馅料一样,直接用被子裹成长条。
拿起睡衣,我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妆容有些花了,之前在买化妆品的时候顺便买了卸妆水,但是买下来的东西全部都在秦久放的车子里,没有带回来,索性就直接用洗面奶洗掉,自我感觉应该没什么差别吧,反正已经回到素颜时的我,洗了个澡,我便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下。
今天逛了一整天,外加在酒吧玩了这么久,虽然洋酒里加了很多冰红茶,可还是有些酒精,我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好像有谁给我抱起放在了床上,我抬不起上眼皮来,就全当做是在做梦没有去管。
次日一早,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的格局和摆设,我记得昨晚是睡在沙发上呀,怎么又躺在了床上?
“你终于醒了。”
秦久放的声音在耳边是那么的真切,又是这么的近,顿了顿,我转过脸。
秦久放测过身子躺在床上,头用胳膊撑着,眸光迷离的看着我,我下意识的一缩,却不料我就在床的边缘,秦久放速度很快的试图要拉着我,可还是晚了一步,我重重的跌在地上,屁、股像是开花了一般很疼,秦久放趴在床边:“还好吗?”
“痛死我了。”我面部狰狞,不用想都知道有多么的可怕,双手放在屁、股上:“你怎么都不拉住我。”虽然心里清楚,秦久放也是有心无力,可还是忍不住埋怨。
秦久放耸耸肩,也懒得解释:“是你自己要滚下床的,又不是我退你下去的。”秦久放伸出了手:“地上太凉还硬,上来吧。”
我看着秦久放伸出来的手,很傲娇的别过头,忍痛自己起身,坐在了床尾,余光看着地面,还是不放心的往里面挪了挪。
秦久放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双手环在胸前:“你若是将地上铺满地毯,跌下去了也不会痛成这样。”
“我倒是想铺地毯,哪里来的钱。”
“你若是没钱,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我给你。”
瞧着话说的一派淡然,好像不论多少钱在秦久放眼里都是个小数目一样,“你要是给我报销的话,那就直接铺个镶钻的地毯吧。”
“不行。”秦久放很是认真的否决:“镶钻的地毯不光跌下去会很疼,走起路来也会疼。”
我哼了哼,用手指梳理着头发,“若是那样,我宁愿疼。”
自从昨天护理完头发后,我的头发顺滑了很多,也不像之前一样,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打结。
“你是认真的吗?”秦久放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