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有多大出息苏母是知道了。

瞥着二楼方向，她冷笑一声，起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

鲜红的液体缓缓流入精致的高脚杯中，红的似血。

慢慢摇晃杯子，她在等着一通电话。

果不其然，差五分午夜十二点时，手机屏幕准时亮起。

她站在落地窗边，左手握着手机，右手仍在漫不经心地摇晃杯子，欣赏红色液体慢慢翻滚的样子。

“苏太太。”谄媚的声音隔着电话都令人听得不舒服，“我们团队熬了两天大夜破解层层密码终于发现一些你感兴趣的事情。”

刘瑜恰到好处地停下话音，善用技巧地吊人胃口。

给这些贵妇人办事，他很会把功劳夸大，以此多得报酬。

想听更多有价值消息，可以，你得加钱。

前些日子苏母让他调查童嘉言楼上邻居。结果几十万人民币只买到了一句话：户主是江沅，其余什么都查不出来。

刘瑜知道这事办的不漂亮，是典型的自砸招牌。于是主动提出再加一周时间，他一定能查出点东西。

毕竟这信息少的蹊跷。

差五分钟就是截止日期，刘瑜果然如约查到些什么。

“有话就说。”

苏母抿了一口红酒，口腔里充满了纯正的酒香。

她俯瞰整个上海夜景，等待着刘瑜说些有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