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千沫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肃冷的气息,给震的一时忘记了说话,任由身体的感官作出最原始的反应,鼻子泛起酸。
“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愤怒下言语,总是不经大脑,伤人至深。
亦或者说这是,藏在内心最深处,最想说的话。
他这副生气的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的表情,怒火的双眸,像极了他们两家人第一次在君豪见面时,他把她带到露台质问她“是不是一切早就计划好”的样子。
多久没看到他这么生气。
就是他历经死亡回到a市,她去找他时,他也没这么生气,更多的只是冷漠。
可他误会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跟他解释:“夜盛烯,如果我说是她以你的名义把我叫来这里,我也没有推她,你信吗?”
“我想相信。”
想,是想,不是我相信。
只是多了一个字,却是天差地别。
还是不死心,淡漠着张脸,还是要解释:“我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做”
“那她就有理由了”辩论她从来就赢不过他,南宫千沫很早之前就清楚地知道。
放弃了解释。
“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就像是,你说的话,我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我现在只相信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看到的就是她推了她。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
不然怎么样呢?
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