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他的弟妹,就是他唯一的弟弟的老婆。”
她谄媚的笑着回答。
赵熠然冷哼一声,真是脸皮厚到三枪打不透,还好意思自报家门。
“那好像和你确实没有什么关系。”
年轻交警认真的看了她一眼。
楚云里瞪了老婆一眼,嗔怪她多嘴,没有谋算。
“在法律上来讲,这笔赔偿款只可能和病人的配偶、子女、父母有关,兄弟姐妹都是靠后的,除非人家愿意送给你。”
年轻交警觉得有必要让她有些自知之明,于是免费的普及了一下法律常识。
年轻交警的一番话把楚云里夫妇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很合赵熠然的心意。
年轻交警迈着大步走开了,何云里夫妇坐在另一排椅子上生气。
哗的一声,抢救室的门被打开了。
医生的表情比之前更加凝重。
几人忽地迎了上去。
“病人现在已经脑死亡,身体的各个器官也逐渐衰竭,现在只能靠仪器维持生命体征。现在我们需要征求一下家属的意见,是继续使用仪器维持生命,还是放弃让病人安静的走?”
说话间,楚姚的腿已经开始打战,半个身子几乎都靠在赵熠然身上,她的脸色白的吓人。
“医生,脑死亡是什么意思啊?”
楚云里用少有的温和语气说。
“脑死亡是全脑功能包括脑干功能不可逆转的终止,人体的呼吸中枢位于脑干,如果脑干发生结构性破坏,会直接导致呼吸功能停止,无论用什么医疗手段都无法挽回。说白了,拔了仪器人就会死亡,就算用仪器维持着也只是时间长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