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泽听见女人叫的那声阿泽后,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她叫我阿泽,她叫我阿泽,其实宇文泽没有告诉女人,阿泽只有她叫过,是她的专属称呼,宇文泽连忙平息自己的气息,故作镇定的样子与孙芊月聊天。
“阿泽,既然我们两人已经是朋友了,那么你以后也不要一口一口的孙小姐了,叫我芊月就好。”孙芊月在一旁温和的对着宇文泽笑了笑。
“好,芊月,芊月”宇文泽的心里很甜蜜,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甜的味道。
宇文泽叫来了小二开始点菜,孙芊月也点了几样,菜上来了之后,宇文泽告诉孙芊月这里的菜是柳州的特色菜,也是最正宗最好吃的,两个人一直边吃边聊非常愉快。
楼上包间里宇文绝穿着军装和一行人走了出来,今天柳州军中的将领一同邀请宇文少帅吃饭,宇文绝跟他们来到这里。没想到自己刚出来就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和自己的三弟弟在一旁吃饭聊天,他像是感受到背叛一样,看见女人对自己的弟弟笑的这么灿烂,他第一次尝试到了嫉妒,而且他的嫉妒越来越强,身上的冷气越来越大,周围的空气让人非常的害怕。
“……”身边的将领看见少帅一下子变得如此愤怒,有些不明所以,都疑惑的看着卫副官。
卫副官跟在少帅身边多年,他早已经知道了少帅对于孙小姐的心思,这少帅突然变成这样,恐怕就是跟前面桌上的那对男女有关。
他来到了将领中间,低头说了一会儿后,那些人就对着宇文绝纷纷告辞离开,一个个走的比兔子还快,卫副官看见了少帅的样子,也不好上前去说什么,只能站在身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宇文绝盛怒的盯着女人,这个女人竟然对着宇文泽笑的如此美好,心中越来越愤怒,在他的心里,她孙芊月这一生只能对他这样笑,她是属于他的,她的所有一切,都只能属于他。
宇文绝愤怒的来到了二人的桌前,双眼炙热的盯着孙芊月,像是猛兽遇到猎物的眼神。
孙芊月感受到一股冷气笼罩在身旁,她娥眉皱起,抬起头看见宇文少帅在一旁站着目光炙热的盯着她,她面色有些不喜,宇文绝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
宇文泽也看见了大哥过来这边,他温和的对着宇文绝打招呼“大哥,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吃饭。”
宇文绝看着满面春光的宇文泽,哼了一声便一直待在这里,没有离开。
气氛有些尴尬,宇文泽看着大哥一直待在这里,而芊月也没有搭理大哥,他客气的说“大哥,不要站在一旁了,要不你过来坐会吧!”
宇文绝听完这话,迈开脚步拉开椅子就直接坐到了孙芊月身旁,紧紧的挨着女人。
宇文泽看见宇文绝连贯的动作有些愣住了,自己只是客气的说了说,没想到大哥他竟然真的坐下来了,当他看到大哥紧紧的挨着孙芊月,他的目光变得有些低沉,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然后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了起来坐在一旁。
一旁的卫副官看见三少爷变了脸色,又看了看自家少帅,最后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感叹这孙小姐可把宇文家的两位少爷迷的团团转啊!
孙芊月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热度,让她感到十分的不适,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宇文少帅为人举止轻浮,丝毫没有绅士风度,让孙芊月对宇文绝的印象很糟糕,她轻轻的移动了身子,与宇文绝保持一定的距离。
宇文绝感受到女人柔软的身体离开了自己有些不舍,那股香气一直环绕着周围,这些天的思念总算是稍稍疏解了。
宇文泽双眼阴沉的看着大哥对孙芊月的眼神,便已经了然于心了,他在心中冷哼,你已经是少帅了,还是未来的大督军,又娶了十房姨太太,没想到对芊月还存有不轨之心,我宇文泽不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让给你。
宇文泽沉下心中的心思,又恢复了平时温柔的神色对孙芊月笑了笑“芊月,多吃点鱼,我刚才看见你一直吃这个,多吃点。”
宇文泽拿起筷子夹起了鱼放在孙芊月的碗里面。
孙芊月看见宇文三少如此体贴,她也笑着给宇文泽夹起了菜“阿泽,你也多吃点。”
宇文泽看见孙芊月关心自己,眼里充满了爱意对着孙芊月微笑。
一旁的宇文绝看见两个人在自己面前相互夹菜,默契十足,让宇文绝气愤不已。
宇文绝心里愤怒到极点了,目光凶狠的盯着一旁的女人,这个贱人,竟然那样亲密的叫着宇文泽,让宇文绝深深的感受到了背叛。
孙芊月看见一旁的男人,脸色难看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己,心尖微微的一动,她看见宇文绝那副样子实在搞不懂,她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背叛两个字,这让孙芊月摸不着头脑,她对于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感觉也是越来越差,越来越不喜。
宇文绝早已经认准孙芊月了,所以他把孙芊月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可是孙芊月对于宇文绝印象本就不深,再加上今天宇文绝反复无常的样子,让孙芊月开始厌恶上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了。
卫副官站在那里看见少帅今天一见到孙小姐就动不动发脾气,哎呀,这可把他的小心脏给紧张的。
宇文泽自然瞧见了孙芊月对于宇文绝的不喜和那开始有着丝毫的厌恶,他跟孙芊月接触下来发现,孙芊月喜欢那种温润如玉的人,对于宇文绝这样霸道粗鲁的男人她一定是不喜欢的。
宇文泽和孙芊月一边聊天一边说话,直接把坐在一旁的宇文绝晾在那里,这宇文绝看见两个人滔滔不绝的交谈,孙芊月还笑着对宇文泽说话,原本压抑的怒气开始爆发了,他站了起来,手掌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在二楼吃饭的客人自然也听见了动静,他们都瞧着孙芊月那一桌,开始低着头看着他们议论纷纷。
孙芊月被宇文绝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心停了好几拍又跳的很快,她也直接站了起来对着宇文绝语气清冷“宇文少帅,不知道芊月哪里冒犯你了,你要这样?”
宇文绝看见女人浑身冰冷的对着自己,却对宇文泽满脸笑意,他开始愤怒的说“孙小姐,你身为女子不好好待在家里,却跑到外面跟一个男子吃饭聊天,真是有损体面。”
孙芊月听见宇文绝口气鄙夷还有那种对女人的不屑一顾,她眼神高傲“哼,我孙芊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你什么事,还有请不要把你那传统的思想加在我的身上。”
“你……”
宇文绝听见女人一句一句的反驳自己,她竟然还说不关自己的事,这使宇文绝的自尊还有他那传统的大男子主义和思想受到了打击。
宇文泽看见身旁的两个人争锋相对,又看了看孙芊月那副高傲的样子,是越来越喜欢。
“大哥,今天我邀请芊月一同出来吃饭,你却这样对我的朋友,这也有损你宇文少帅的风度了吧!”
宇文绝听见宇文泽在一旁的话语后,眼睛微眯着,他知道了,这个宇文泽竟然敢对自己的女人有心思,真是不可饶恕。
“三弟,我只是帮你教训朋友要懂廉耻而已,大哥这就失去了风度。”
“不用大哥教训,我的朋友与你无关,芊月更不用大哥来教训,你没那个资格!”
“你……”
宇文绝听见宇文泽的话,气的双眼凶狠的瞪着宇文泽。
孙芊月看见今天的饭局都被宇文绝搅黄了,她也气饱了,她平息怒气对着宇文泽礼貌又疏远“阿泽,我先回去了,我们改天再约吧!”孙芊月话音刚落就拿着椅子上的包独自离开了,宇文泽看见女人生气的离开,也跟着追了出去,身后的宇文绝看见了,也急匆匆的离开了。
楼下洋车内,宇文绝双眼通红的看着楼下的男女,他声音低沉“卫平,你说我今天是不是把那个女人惹生气了。”
卫平听见少帅的话后,在心里想着岂止是生气啊,简直了“少帅,听说孙小姐自小在国外长大,她的思想肯定是和国里的女人不一样的,您今天这么说孙小姐,她肯定生气啊!”
宇文绝听完以后,也开始后悔刚才在楼上说那么重的话了,要不是那个女人不理本少帅,本帅也不会那样嫉妒的口不择言,他坐在车里一直看着外面的男女。
楼下,宇文泽把孙芊月拉住带到了一旁,语气焦急的解释“芊月,你不要生气,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你不要在意我大哥说的话。”
孙芊月今天本来心情挺好的,没想到遇到宇文绝那个神经病“没事,说话难听的是你大哥,你跟你大哥有不一样,我没有生你的气。”
“芊月……”
“我还要回家,就不奉陪了。以后再约吧!”
宇文泽听见女人要走,他开始有些着急,他摸了摸西装口袋里的盒子,想起李全说的话,语气恳求“芊月,我有东西送给你,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你要等我。”
孙芊月看见宇文泽说完之后,就走远了,不知道去做什么去了,便待在这里等他回来。
宇文绝今天喝的有些多,酒意上头,看见两个人还在楼下说话也不离开,他直接走了下来,强行的抱着孙芊月回到了车上。
“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你快让我出去。”
孙芊月被宇文绝抱着来到车里,她神色慌张眼神厌恶的看着宇文绝大喊。
“去竹笛苑”宇文绝没有理会孙芊月的叫喊声,对着前面的卫平说出了地址。
卫平听完后就没有说什么了,直接开车来到竹笛苑。
一路上孙芊月拍打着车窗,对着宇文绝大喊大叫,让他放自己出去,可是宇文绝就坐在那里看着自己,让孙芊月的心里有些恐慌和害怕,难不成这个男人见色起意。
宇文绝看见女人慌张受惊却娇美的样子,下面的反应立刻起来了,他一路上强压着,一句话都不说就看着孙芊月,心里想,等会让你在我的身下使劲喊。
宇文泽手里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小跑着回来,他并没有看见孙芊月在等他,以为孙芊月因为今天的事情生气离开了,他心里十分难过,垂头丧气的把花扔到地上回家去了。
竹笛苑外卫平刚停下车,宇文绝就直接下车把孙芊月抱了出来往房子走去,一旁的卫平有眼力见的关上了门呆在外面不去打扰。
孙芊月在宇文绝的怀中来回挣扎,可是男女力气相差太大,孙芊月挣扎不开,就慌乱的大喊救命。
宇文绝听见女人在喊救命,他哈哈大笑“宝贝,这是我的私宅,除了我和我的副官,谁都不知道这里,你喊得再大声别人也听不到。”
孙芊月气的眼泪只打转语气威胁“宇文绝,你快放开我,否则我爸爸妈妈是不会放过你的。”
宇文绝没有理会女人的威胁,依旧大步流星的来到了房间里,把门踹开,将女人扔到了床上。
“……”宇文绝把房门关好后,回过身子双眼炙热的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貌美女人,厚重的军靴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的向着孙芊月走了过去。
孙芊月看到宇文绝离自己越来越近双眼惊慌大声的喊叫“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走开。”
孙芊月顺手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狠狠地砸了过去,好让男人离开。
宇文绝看见女人那惊慌失措的表情落入眼里,心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把枕头一手接住,然后扔到了地上,边走边解开外套和衬衫,来到了床边,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看着女人。
孙芊月看见宇文绝的衬衫脱掉赤裸着上身,慢慢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她双眼惊慌拱着身子一直往后退,很快她就无路可退,她碰到了硬邦邦的墙面,她的心里紧张极了。
孙芊月心里越来越害怕,大声的喊叫“你走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走开啊!”
宇文绝伸出手掌,一手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声音激动“你今天哪里也躲不到了,乖乖的听话,我会对你温柔一点,否则本帅可不会怜香惜玉。”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孙芊月双眼厌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拿出劲来使劲的挣扎着,可是男女双方力量太大,宇文绝又常年在军中训练,孙芊月是怎样都挣脱不了的。
“孙芊月你这个贱人,你可以跟宇文泽谈笑风生,可是跟我待在一起就这样难受,我就那么让你看不上吗?”
宇文绝看到女人对自己眼底深处不加掩饰的厌恶,他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醉意朦胧,对着女人一顿数落。
孙芊月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骂她,她气的脸色通红,双眼愤怒的看着宇文绝“我竟然没想到堂堂柳军的少帅竟是这样的混蛋,无耻之徒。”
“哈哈哈,混蛋是吗?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混蛋。”
宇文绝话音刚落,身子就覆盖到女人身上,开始解这女人衣服上的拉链。
孙芊月看见宇文绝竟然这样对她,她哭喊着救命,在宇文绝身下拼命的挣扎着。
他双眼通红的看着身下哭泣的女人,女人的柔弱在宇文绝眼里是那么勾人,他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孙芊月,孙芊月看见后瞪大了双眼,狠狠地咬了宇文绝一口。
宇文绝吃痛一声,他看着女人不堪一击的样子冷笑一声。
孙芊月使劲的挣扎着,她的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的木盒子,她直接重重的打在了男人的后脑勺。
宇文绝的后脑勺被人打了下,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凶狠的看着眼前罪魁祸首的女人。
孙芊月的身子没有了束缚,她赶紧推开男人来到地下,把衣服的拉链拉好,然后朝着宇文绝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
宇文绝被女人的动作防不胜防,他宇文绝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跟他动手,他气的牙根痒痒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宇文绝脸色发黑,浑身上下冒着冰冷的寒气,双眼锋利的看着不远处美丽高傲的女人。
“孙芊月你胆子真大,你竟然敢动手打我?”
宇文绝看着孙芊月,咬紧牙齿,双手紧握,语气冰冷的说。
孙芊月眼神不屑一顾的看了宇文绝一眼,冷笑一声。
“哼,本小姐打的就是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孙芊月现在对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简直是厌恶恶心到了极点,他竟然敢对自己抱有这样的想法,之前听说过宇文绝接连娶了十房姨太太,今日一见果然是个色欲熏心的家伙,没想到柳军的少帅竟然是这样的货色。
两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空气变得十分安静,又有些压抑。
宇文绝被孙芊月打了一顿,他的醉意早已经醒了,今天看见孙芊月跟宇文泽在一起那样从容,他嫉妒着一切,他的骨子里早已经认为孙芊月是他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他趁着酒意听从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对着女人行使了他早就想做的事情了,现在想来今天真是太过于着急了,把这个女人惹怒了。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动手打我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如何?”
宇文绝沉默了一会儿后便率先开口,对着一脸怒气的女人轻声的说。
孙芊月听见男人自以为是的话后,对于这个男人简直了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他以为他是天王老子吗?哼……
“宇文少帅,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靠近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孙芊月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与嫌弃,语气清冷的说着,不管男人逐渐变黑的脸色。
孙芊月知道这样的事情要是让人知道了,自己的名声和清白也毁掉了,她已经警告他了,要是他再敢再犯她,孙芊月也不是好惹的。
孙芊月说完后就直接推开房门离开了,一直在院子里的卫副官看见后,低着头问候了孙芊月一声,孙芊月没有理会,就直接走了出去。
孙芊月走后不久,宇文绝连忙从屋子里出来,卫副官看见少帅出来,连忙走了过去。
“卫平,孙芊月呢!”
宇文绝语气着急的问着卫副官。
“少帅,刚才孙小姐一出来就直接离开了,现在应该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卫平对着一脸焦急的宇文绝说到。
宇文绝听完之后,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卫副官站在一旁也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宇文绝走回了屋里面,便没有出来,卫副官也来到不远处的偏房里休息。
孙公馆
孙芊月从竹笛苑出来后,便搭上了黄包车回到了家里。
客厅里,孙浩文和宋书莹坐在沙发上谈话,看见女儿回来了,宋书莹起身走了过来,拉着孙芊月坐在一旁
“芊月,我刚才和你爸爸说起他的就职仪式要在上海举行呢!”
宋书莹在一旁笑意吟吟的说到。
“就职仪式……”
孙芊月回来后把情绪调整好,坐在一旁问到。
“是啊!你爸爸在上海举行总统的续任呢!”
“什么时候呢!”
孙芊月问着宋书莹。
“下个月中旬左右!”
孙芊月坐在一旁沉默了一小会儿后,对着孙浩文和宋书莹说起:
“既然这样,我想先回上海等你们回去,另外我想外公外婆了嘛!”
宋书莹听完后,看了孙浩文一眼后,没有说话。
孙浩文率先出声:
“既然如此,就让芊月先回去吧,回去好好陪陪他们。”
孙芊月又和二人说了一会话后就回到了房间里。二楼房间里
孙芊月洗漱完之后就穿着白色的睡裙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怎样都睡不好,一想起今天宇文绝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孙芊月就觉得恶心无比,对于宇文绝这个人,孙芊月以后都不想在见到他。
孙芊月躺在床上无法入睡,她起身打开了床头柜上抽屉里的一个怀表,打开怀表,一阵悦耳的音乐想起,一张秀气的男人照片夹在怀表上面,孙芊月看着怀表中的男人,美丽的脸孔逐渐扬起了笑容,听着音乐声慢慢的进入到了梦乡里。
竹笛苑
宇文绝整晚躺在床上,闻着床上女人所留下的气味,一直在思念佳人,久久之后才闭起了眼睛睡下。
一连过去了好几天,一大清早宋书莹和孙浩文带着孙芊月来到了火车站。
“芊月,到了家里给爸爸妈妈回个电话,知道吗?”
宋书莹拉着孙芊月在一旁嘱咐,旁边的孙浩文也目光慈爱的看着女儿,时不时地说上几句。
“我知道了,爸爸妈妈,我回去了会给你们打电话报平安的,你们就不要担心我了。”
孙芊月对着一旁喋喋不休的二人安慰着。
“杏桃,一路上照顾好小姐知道吗?”
宋书莹看见一旁的杏桃吩咐着。
“夫人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姐的。”
三人又说了一小会话,火车就已经到了,孙芊月向父母拜别之后,就带着杏桃拿着行李上了火车,准备回上海。
一直等到火车开走,孙浩文和宋书莹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少帅府邸
“少帅,我刚才听人说大总统和夫人送孙小姐回上海了。”
卫平一大清早听到这个消息后就赶紧过来对宇文绝汇报,他算是看明白了少帅对孙小姐那是志在必得。
“什么……”
宇文绝听完卫副官说的话之后,猛的一下站了起来,连带着手中的笔也掉了下来。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宇文绝沉默一会后就让卫副官退下,他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拿着桌上的烟抽了起来,眼神当中闪过一丝不舍还有志在必得。
宇文绝在心里冷笑想着,孙芊月你生来就是我的,不管你去哪里,我宇文绝都会把你夺回自己身边,天天的在床上,给本帅多生几个儿子!
醉红楼
醉红楼是承州最好最大的ji院,来往的都是有钱的老爷们,还有在军队的军官来这里享乐,男人们的笑声和女人们娇软的温声细语弥漫着整个空间,是乃醉生梦死之地。
“你还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赶紧打扮好出来接客听见了没有。”
一个穿着大红色开叉旗袍的的老鸨,拿着手绢敲着门,声音尖细的对屋子里的女人喊。
“跟你一起来的女人,那一瞧就是个老手,这客人们都快被那个骚蹄子勾引的团团转,那可是个摇钱树,怎么你就这么差劲,来了一段时间了,竟是这种赔钱的货色。”
老鸨在外面骂骂咧咧的,口里说出的话也是越来越难听,骂过一阵子后,又催促一下就扭着腰离开了。
房间里,清秀的女人坐在梳妆台上,脸颊流着两行泪水,镜子里反射出来女人仇恨憎恶的目光,女人擦干了泪水,拿起粉掩盖住,然后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转眼就到了五月中旬,上海一座民国最洋气最发达的城市,上海的街道上到处都是金发碧眼的洋人,这里是各国租界之地,中西方的结合,使得上海这座城市看起来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宋家公馆
宋家是上海的第一大家族,祖上乃是名门望族,一直繁衍至今,家族昌盛,宋家经营着数不清的资产,富可敌国,宋家老爷子和老太太也是以前留过学的人,思想开明,人颇为通情达理,人家都说宋家天下。
一大早,一座数十万平方左右的豪华西式的洋楼,里面的仆人忙前忙后的打扫整理,到处装饰着屋里屋外的各个角落。
今天是大总统的续任仪式,在宋家举行,来来往往都是有权有势的客人,这必须要小心接待,更不能失了宋家的颜面。
客厅里,宋家老爷子和宋家老太太坐在一旁和女儿宋书莹和女婿孙浩文在谈话。
“这续任仪式今天就要举行了,这以后的事情更多,日本人在东三省虎视眈眈,各国的租界也错综复杂。”
宋家老爷子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坐在那里眼神锐力的看着孙浩文,分析着当下的局势。
宋家老爷子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却担任民国政府的行政顾问,这谁不敢给他几分颜面。
“岳父大人,日本人那里我已经在准备和他们的驻军部队司令森下先生准备交谈。”
孙浩文恭敬的对着老人说着,孙浩文有如今的一切,全赖于自家岳父的鼎力相助,孙浩文对宋家老爷子是打心底里感激和尊敬的。
三楼最豪华奢侈的房间里,屋子里摆放着千金难买的画作,屋子里到处都是名贵的家具,宛如皇宫一样富丽堂皇。
一大清早孙芊月就起来梳妆打扮,今天可是父亲的大日子,作为总统的女儿,自然要和别人好好的交际。
杏桃和其他的几个小丫头伺候孙芊月洗澡打扮,孙芊月的头发梳起来,穿着黑色的正装,看起来有几分威严。
“小姐,你觉得怎么样?”
杏桃为孙芊月整理好之后低着头问。
“可以,杏桃你如今可真是越来越深得我心了。”
孙芊月看着镜中的自己十分的满意,转过身子看着稚嫩的小丫头夸奖了几句。
孙芊月看了看房中的西洋挂钟,时间也不多了,她直接来到了楼下。
“外公外婆,爸爸妈妈。”
孙芊月对着在讨论事情的人打招呼。
“浩文,你们现在出发吧!你的就职仪式在中午举行立式,不要耽误时间了。”
宋家老爷子站了起来对着孙浩文嘱咐。
“我知道了,岳父大人。”
孙浩文说完之后和二老告辞就带着宋书莹和孙芊月出门,前往上海的临时政府。
政府大厅里,各地的军阀和政府官员早已经过来了,都在相互拉着关系。
宇文大督军带着宇文绝也早早地来到了这里,和其他的军阀首领明争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