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拴柱看方香草不理他走了,觉得很没面子,他大步走到方香草旁边说:“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方香草还是没理他,老女人在后面看见方香草给儿子摆脸色,就尖声的说:“休了她,休了她,我就说吧,她早就有外心了,”说完她快走几步到严拴柱身边又说:“你休了她,娘再给你说个能生儿子的。”
严拴柱没有接他娘的声,他跟方香草生活了那么多年,哪能一点感情没有。
那对母子走后,唐晓暖跟师傅说:“要是方香草厉害些他们也不敢这样对她。”女人重要的还是自强。
程大夫没说话,挽袖子去厨房做饭,唐晓暖跟在她后面,师徒俩开始做饭。饭还没做好,大喇叭里就喊唐晓暖去拿信。
“去吧,我自己做。”程大夫和唐晓暖说。
唐晓暖去村委会拿信,本来以为是丁毅来的信,因为之前给他写的那只有一句话的信,想来他肯定会回信反击的。但是拿到信一看,不是丁毅的字迹,看着倒像是张家宝的。
张家宝是她小时候的玩伴儿,两人大小差不多,在一条街上住着。小时候她和唐一树还有张家宝经常在一起玩儿,就是后来上学也是一起,两人关系一直很好。
后来文革开始,张家宝的父母也被劳改,而张家宝则被派到边远的西藏当知青。
因为路途遥远,两人自从分开后就没有任何联系,没想到今天收到了他的来信。
拿着信高兴的往家走,到了家师傅已经把饭做好了,她顾不得吃饭就打开信看。
张家宝的这封信写的很长,足足有十几页,想来是因为路途遥远信不好送到,所以一次就写了这么多。
看完信,她边吃饭边跟师傅说她和唐一树还有张家宝小时候的事情。
“有一次,张家宝和我二哥跟人打架,两人回家都被教训了,他们就商量着要离家出走。
走的时候,他们还带上了我。其实我们也没地方去,后来想了想就躲在了我家工厂的库房里。
我爸妈和张家宝父母发现我们不见了,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找到。最后,我们三个实在饿的没办法了,就自己回家了。回家后,我二哥和张家宝都挨了一顿打,我被爸爸罚抄大字”
“你还有这种经历呢?我还以为你打小就听话呢?”程大夫说。
“我确实打小就乖,做坏事都是我二哥和张家宝带着我做的。”唐晓暖说的理所当然。
吃过饭,唐晓暖洗完碗天已经黑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练习行针。
前段时间,她都是在师傅给的羊皮小包上练习,现在手法和速度都练的差不多了,她打算今天晚上在自己身上练习。
脱了裤子坐进被窝,把一条腿曲着伸到外边,拿出师傅给她的那套针石,从里面挑出一根最小号的。空间里针估计要很长时间不能拿出来,所以现在还是用师傅给的普通针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