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淡之从小都在大院长大,大院那么多孩子,他们不说也有了解,但是还是熟,没见过初淡之对那个小孩这样亲近。
安然跟着初淡之走,牵着初淡之的手放进他的口袋里,刚兴致勃勃地想四处看看,一阵刺骨的寒风刮过来,安然一下缩着脖子,眼睛都眯了起来。
“妈妈,酥酥冷。”初淡之喊了声。
祁诗韵忘了给安然戴帽子,她从包里把安然的毛绒帽子和围巾拿出来,都给她戴上,捂得严严实实的,“等会上了车就不冷了,这里的天气是比家里冷,要不祁妈妈抱你好不好?”
安然摇摇头,直露出一双眼睛,大眼睛还四处转悠。
“还冷吗?”初淡之看着安然。
安然没有回答初淡之的话,眼睛里对四处都充满了好奇,声音闷闷地在围巾里冒出来,“初淡之,雪呢?妈妈说会有雪?没有吗?”
“现在还没有。”
“哦……”安然有些失望,“是明天有吗?明天能看见吗?”
“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有小雪,可能会看见。”走在后面最开始说话的男人说起来,和安然说话声音都无意识放软了些,怕吓着她。
“很漂亮吗?”安然歪着头。
对于几乎每年都能见到雪的人来说,那白花花的雪能冻死人,也就只有那么漂亮,男人笑了笑,实在没有逗小孩的技能,实话实话,“也就那样,就是冷得很。”
“很漂亮的,比大白熊还要白。”初淡之在口袋里捏了捏安然还没有暖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