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清罢了。”帝夜兮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赛诺留在原地，心情久久难以平复，或许，是时候放下了吧，本来就不属于自己，有何必强求？

翌日，帝夜兮收拾完之后就去了海牢。

被严加看管的人鱼女王满身狼狈，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看见帝夜兮靠近便不断拍打海牢栏杆，嘴里恶毒的咒骂。

“帝夜兮，你以为你可以高枕无忧吗？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帝夜兮忍不住想笑，垂死挣扎都显得这么苍白无力，人鱼女王怕是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那你残害的那些无辜之人呢？他们要是做了鬼，不知道会不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人鱼女王身子一颤，“你为什么要来呢？你毁了我的全部！”

“毁了你的是你自己，若是你勤政爱民，向善崇德，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实力为尊的世界，又有几个善人！我不过是做了天下人都会做的事罢了！”

人鱼女王情绪激愤，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

“征战天下枭雄和万人唾骂的恶人一样杀人如麻但是你要知道，和敌人战斗强者为尊成王败寇，但那些无辜的弱小之人，不该成为你虚荣和往上爬的牺牲品，芸芸众生，是这个世界最根本的东西，我要守护，所以，你不能碰！”

帝夜兮狠唳的表情让人鱼女王一时怔住，回过神时帝夜兮已经转身离开。

那些普通人，是便宜老爹曾经爱护的子民，他未完成的事业，就由我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