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边,男人硕长的身影站立,隔着手指间升起青烟白雾的妖孽脸庞此刻毫无表情。
大床中间躺着那个昏迷的小人儿以及套房里尚未散尽的旖旎气息都在提醒着景千越刚刚发生的一切。
事实上,即便没有这些,他也依然记忆犹新。
参加晚宴被算计,这不是第一次。
可面对一个极有可能是对手塞进来的女人这么不知节制吃干抹净,是唯一一次。
身为景氏集团继承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保持冷静的头脑。
然而刚刚,他仿佛置身于漩涡之中,无法自拔,甚至发狠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以至于最后小丫头陷入昏迷之中。
看来对方进步不少!
幽黑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又深沉几分。
下一秒,拨下一串号码吩咐
“秦天,多订一张回程机票。”
既然送上门来,他便照单全收!
涔薄的唇畔多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继而转身进了浴室,冰冷的水浇灭身体那股原始的欲望。
只是,半个小时候景千越从浴室出来再次回到套间,原本昏迷在大床上的小女人却无影无踪。
跑了?
幽深的眸底多了一丝冷冽的光芒,视线落在大床中间那枚原形的徽章之上。
而此时的苏梓,她虽然脚步虚浮,全身好像是被汽车碾压过一样的疼痛,但是却片刻都不敢停留。
她明明是来找韦柏洲的,结果却走错了房间。
走错房间也就罢了,还把对方给……睡了!
她明明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是挣扎的,可是为什么挣扎了还会是这样的结果?
苏梓,你继承什么不好,非要继承你妈的私生活不检点?
苏梓在心底狠狠的鄙视和厌恶自己的同时,也马不停蹄的赶回学校。
虽然昨天她是要去找韦柏洲算账,但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还算什么帐,解释还差不多。
一路上,苏梓把要对韦柏洲说的话想的七七八八。
可,刚到校门口她就愤怒了。
“谁,是谁挂的?”
苏梓原本垂在腿侧的双手瞬间狠狠的捏紧成了拳头,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