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恩皱眉,还想说什么,却见她的态度坚决,只好放弃。
“我把早餐放这了,你饿了就吃点。我先出去了。”
柯酒没有回答。
凌斯恩深深地看着她,又注意到她的伤口,提醒道:“还有,你的伤”
“我自己会处理。”
“好。”
凌斯恩离开了房间,房间再一次恢复安静。
从始至终,柯酒都没有再提起过池凛一句。
是的,一句都没有。
她抬起左手,手心泛着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
啧,真是麻烦。
晚上,柯酒回到了寝室。
她来的时候,池凛也在。
可他却像是没有看到她似的,仿佛把她当成了空气,若无其事地从她身边经过。
这也好,省了许多麻烦。
柯酒在心里想,也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池凛这才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看向了她的房门。
他抿着唇,眼底的情绪复杂。
再出来时,柯酒拉着自己的行李箱。
池凛的余光瞥到那个黑色的小箱子,心中咯噔,可面上还是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然而,藏在沙发下的手早已握成拳头,紧紧地捏着。
她要走?
她真的要走了?
也是,她早上的那个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她的确要跟她划清界限了。
这样子,不是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