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帮太监来伺候她洗漱,想想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不劳烦你们,我自己来,嘿嘿,我自己来。”
“安公公你这不是为难我们吗?”以为他们想伺候她啊,不过是头顶有个皇上压着,不得已啊。
“你们放心吧,皇上哪里有我呢!”
这下一干太监都跪在地上,“安公公饶命啊!”就这么回去不得掉一层皮啊。
有那么恐怖吗,皇上人虽然脾气是火爆了一点,但又不残暴,“好啦好啦,别跪了,我答应你们总行了吧!跟我进来吧!”将几人领进屋里,关上门,“你们就把床上的这件衣服洗了,帮我束发就行了。”
那件衣服还是昨晚上穿的,都是酒气,早上也懒得洗。
身后的太监手法娴熟,不多时就弄好了,再抹了点发油,一丝不苟。“谢了,我会请皇上好好赏赐你们的。”
微微躬身,“这本就是我们该做的。”
她本来也就是说点客套话罢了,当即也不再说了。
赶往宣政殿,只得在殿外等候,她的职位是没有资格进去的,里面皇上和一众大臣商议国事。
百无聊赖的抚音只得遥望着云卷云舒,独自想念着远在异时空的亲人,连看同一片天空的想法都是奢求,不知道怎么过来的,也找不到回去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先离开皇宫,找找有没有什么世外高人能帮她,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小安子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难道有什么还会比朕更吸引人。”令狐千夜轻拍抚音的肩膀。随行的大臣听到这话下巴都快惊掉了,那个不苟言笑的皇上去哪了。
回过神来,“奴才见过皇上!”故意忽略他的话。
令狐千夜径直走过抚音,只是微点下颚。
“皇上……”
令狐千夜转过头,是漾死人的微笑,“何事?”
抚音靠近令狐千夜,把他拉到旁边悄悄说道:“皇上,要不要去给你请个太医?”不然干嘛对她那么好。
腾地,令狐千夜的脸黑了下来,“你觉得朕是病了?”
“您就算是再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
“所以你意欲何为?”绕那么大的弯,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奴才就是想问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对吧!”
瞧着抚音紧张的样子,直盯着他的嘴唇,仿佛吐出的话能决断她生死一般,“你这么着急撇清关系,让朕很不爽。”
果然她的记忆没有混乱,她也没有做梦,第一次的接吻差点没让她见阎王,这第二次,应该也是催命符,“这个……”不撇清关系,她还能干嘛。
单手撑着盘龙柱,低着头瞧着小奴才的窘迫样,“你觉得朕想干嘛。”
这是要壁咚的节奏啊,抚音赶紧屈低身子,伸出手抵住令狐千夜的胸膛,和他保持一段距离,“皇上,您这是要干嘛啊,大臣都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