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肖染也并不确定：“应该……是吧？”

“清婼把你带去哪儿了？”沐灵道。

“就……”肖染眼眸闪烁，“到了一家赌坊。”

“在那里做了什么？”沐灵道。

肖染不敢欺瞒沐灵，只好和盘托出：“她说只要我跟她赌，赢了她就放我走。”

说完这些，肖染觉得站在他对面的沐灵与黎筠立刻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盯着他，让他觉得双颊发烫。

不用说，他肯定答应了。

“不过，”沐灵缓了脸色，“这也不失为拖延时间的好办法，如果和清婼硬碰硬，估计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后来呢？你们以什么作赌注？”

这傻小子要是再同意那女鬼上他的身，沐灵就真想一鞭子抽下去让他长长记性。

“没有没有！”肖染立刻摆手否认，他将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沐灵，唯独隐瞒了清婼让他将长乐引过来的事。

关于共灵，师姐既然不打算告诉他想必也是为了他好，或许时机成熟之后，师姐就会告诉他的。

所以，他决定先将这件事按下不表。

“就问了这些问题？”沐灵皱了皱眉。

肖染立刻点头。

沐灵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长乐，心想若是再问下去，从肖染口中也得不到更多的消息，一切，还是要等长乐醒了再说。

沐灵叮嘱道：“今晚好好照顾你师兄，如果有什么异样，一定要马上过来告诉我。”

肖染点点头：“是，师姐。”

沐灵嗯了一声，便和黎筠出了门。

“你在贾府可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在二楼的长廊上，沐灵对黎筠说道。

黎筠略微思索一阵后，便将她在贾万富房中见到的景象全部告诉了沐灵，包括她所见到的酆城城主和身份不明的红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