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在进去禀报之前,向焦进使了一个眼色,焦进明白的点点头,偷偷的溜了出去。
苏培盛偷偷的探头进去查看,屋里空无一人,四阿哥和格格不知道什么时候进里屋去了。
惨了,这个时候怎么禀报?
但是不禀报的话,假如侧福晋受伤严重呢?
好吧,死就死了,谁叫人家侧福晋有两位阿哥呢,希望格格不要怪罪。
“主子爷,主子爷。”苏培盛走到通往里屋的通道,朝着里面低声喊了几声。
“唔。”钟玉涵轻轻推了推四阿哥,避开他热烈的亲吻,喘息道,“爷,苏总管叫您呢,可能有紧要的事。”
钟玉涵嘴里得体的说道,心里却在腹诽,不会是哪一个看她不顺眼,故意来阻止她侍寝吧?
“该死。”四阿哥喘息着低声嚷了一句,趴在钟玉涵的肩窝处喘息了片刻,才恼怒的冲着外面喝问,“什么事?”
“回主子爷,刚刚侧福晋院子里的小太监来禀报,说侧福晋受伤出血了,奴才已经让人去打听清楚了。”苏培盛一听四阿哥的声音就暗道,惨了,打扰主子爷了。
好啊,侧福晋又是你,我记住了,钟玉涵在心里再次为侧福晋李氏记了一次。
“主子爷,不知道侧福晋哪里受伤了,您要不要去看看?”钟玉涵黑眸亮晶晶的看着四阿哥,脸上没有半点不悦。
看着钟玉涵这没心没肺的模样,四阿哥的心情不知怎么的升起一股烦躁来,他懊恼的从钟玉涵身上翻了下来,下床穿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