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荀慧对田由甲的事情知道的很多呢?田由甲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荀慧和自己基本上只能算是普通同事,除了在单位上班的时候有可能碰到,在生活中两人几乎从未碰过面,也属于零交流。
一个像荀慧这么漂亮的女人,追求者众多,田由甲知道多个版本,也不经意见到过一些成功男士、奶油小生、花样美男围着荀慧身边转。就连自封为“情感圣斗士”的大帅哥毛小民也不敢动荀慧的主意。荀慧自家很有实力,荀慧本人很有魅力,荀慧身边的人很有震撼力,一般男人确实会在荀慧面前自惭形秽,难以展示出自己男人的信心的魅力。
这样一个可以称为官二代、星一代的美女,怎么可能对自己感兴趣,如果不感兴趣又怎么可能对自己如此了解?田由甲还有个怀疑,是自己离开报社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荀慧了解了自己,还是自己在报社上班的时候荀慧就对自己了如指掌?
荀慧为什么要提议去唱歌?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等待着自己?荀慧知道自己和罗倩的朋友们一起去唱歌,然后被人扒了裤子将叶欢扑倒在茶几上的事情吗?难道荀慧也想被自己扑倒在茶几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荀慧能期待自己对她耍流氓?
明天自己就要被公司宣布,周末应该就要离开民州,去山城发展,同时还要兼职做别人的假男友。姑且不论未来如何发展,自己今后还回不回民州都是个问题。假使这是自己在民州的最后几个晚上,这个晚上如果和荀慧去唱歌,会不会留下更深刻的值得回忆的经历呢?
而且也许这个晚上要发生的事情又会出人意料,反正自己怎么想也想不到会发生些什么事情。是去还是不去?
“把孔船东也叫来吧。人多热闹一些。”荀慧见田由甲挂了孔船东的电话之后在发着呆。
“还是不要叫他了,他是那种那不得美女的人,一见美女,魂儿都不在了,脸皮也不要了。发生什么事情谁都很难控制。”
“他是那种色胆包天的男人?”
“也不是,他是那种真性情的男人,率性而为,不矫揉造作,不惺惺作态,不道貌岸然,喜欢就是喜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孔船东是这样的人啊,那你为什么不是他那样的人呢?”
“我,我怎么可能,我说好听点,他那种人是性情中人,说难听点,就是公狗,见到一切有吸引力的雌性就会失控。”
“公狗?嘻嘻,他知道你这么说他会不会揍你啊?”
“他会揍我,怎么可能呢?我当着他的面也这么说他的。他也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我实话实说他凭什么揍我?”
“那你说他是公狗的时候,他就不回击你?”
“他、他当然要回击了。我说他是公狗,他就说我是阉狗。”
“呵呵!真有意思。”
“什么公狗阉狗的?”孙丽显然已经给他男朋友谈好了,所以放下了电话走到两人身边。
“他的意思就是你不是那种随性的人,总是压抑和控制着自己?”
“他和我的女朋友加起来除以二,我的女朋友都是双位数了。这还只是把得手的算上,如果把没得手的算上,这个数字恐怕超过了一天的小时数了。”
“得手?呵呵,你们男人都这么看待爱情?”
“反正我不吃亏,平均下来,我的女朋友也不少。”
“不用平均,你的女朋友也不少,只不过好像孔船东不服气吧,你那种恋爱根本在孔圣人面前就不值一提,算都不算。”
“你好像是真的知道很多我不知道你知道的事情的样子,我有把柄在你手里?”田由甲实在忍不住终于反击了。
“什么知道不知道,你知道她知道的?还去不去的啊,去哪里呢?我们就这样在路边上吹风啊。确定去哪里,我也好给我男朋友说啊,不至于让他一晚上在民州所有的歌城去找我们吧?”孙丽似乎被一阵冷风吹得哆嗦了一下,赶紧裹了裹自己的羽绒服。
看了看孙丽,又看了看田由甲,荀慧又笑了:“一个穿羽绒服的,一个穿夏装的。你们两个真是对比强烈啊。”
“现在街上穿羽绒服的又不止我一个,不过像他那样穿件单衣的可没几个了。是不是你的火气重,练的童子功没有释放,所以冬寒不侵啊?”
听到孙丽这么说,田由甲和荀慧都稍稍的脸红了一下。
“什么功不重要,个人有个人的爱好,个人也有个人的体质。你穿你的羽绒服,我穿我的单衣,确实各取所需。没什么不对。”
“我可没说你们有什么不对。我只是随口一说嘛。好吧,走吧。我们去万达歌城吧,那里有个我的朋友在管理,应该随时去都能找到包间。”
“早说嘛,刚刚叫的出租车就走的话,现在都到了,现在又要叫出租车。”孙丽张望着一时没有出租车出现在附近的街道。
“事情还没定就上车,多跑冤枉路不浪费钱啊?”田由甲看孙丽在责怪自己不爽快点答应一起去唱歌,所以反击着。
“我就喜欢,上了车之后再想去哪里,想到了就给司机说,想不出来就坐在车上逛街呗。不可以啊?”
“好了好了,我朋友来接我们过去,不用出租车。”荀慧说。
“哦,那待会儿把小伟一起接了吧。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等着。”
“好啊。刚好坐得下。”
田由甲耸耸肩,扁扁嘴,似乎对孙丽的行为很不感冒。
来到歌城,果然是安排的很妥当。一间中包,装饰很洋气,富丽堂皇的,现代气息也很重,属于民州比较上档次的歌城。
很奇怪的是,刚刚开着别克中级车来接荀慧到歌城的男人并没有上来一起唱歌,而是只完成了接送的任务就走掉了。田由甲正在奇怪,荀慧凑到田由甲身边说了一句这天晚上让田由甲惊上加惊的话。如果说之前荀慧的一些话让田由甲像经受了远远的火山爆发和倾盆大雨的冲击的话,那此时的话就几乎给了田由甲不亚于8级地震的震撼!
“刚刚那个男人不是我的男朋友。”田由甲感觉荀慧的嘴唇在自己耳边不到一两厘米的地方,吹气如兰的说着话,田由甲不禁心旌摇曳。“他就是张成海,我表舅的儿子,也就是叶欢的未婚夫!”
“啊!?”田由甲震动的几乎蹦起来。耳朵在叶欢的嘴唇边扫过,本来已经开始发红,接着更是迅速发紫起来。
“你干嘛?吃错药啦?神经病哦。”孙丽和自己的男朋友小伟坐在型沙发的另一边,距离田由甲三米多,见到田由甲的动作,忍不住骂起来。因为包间里的音乐背景太大声,所以孙丽的声音也很尖利,直刺田由甲的耳膜。
“你的反应可真大!”荀慧拉了拉田由甲的单薄外套的宽大袖子,似乎让他坐回沙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