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我都知道。”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修炼这门功法，虽然它非常强大，但创立法术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也知道这很难。但我觉得这门功法是我最好的选择了。”

“哦？这是为何。”

“……告诉你也无妨。”王关文顿了顿说道“我的筋脉有些狭窄，容纳不了太多的元力，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一定量的的元力可以成就永生，而最终自身实力的高度，是由体内经脉所能容纳的元力所决定的。元力越多，就越能施展出强大的法术。我知道了，你选择寒水诀，是希望能够创立出元力消耗最少，又能够威力强大的法术。”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王关文说道，“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在不触及永生所必须的元力的情况下提升实力。而寒水诀可以控制水的一切形态，也就意味着更多的选择，所以……我想成功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明白了。既然如此，我来帮你如何。”关溪山看向王关文，微笑着说道。

“帮我，你怎么帮我。”

“其他的功法我也许帮不上，但探查类的，我倒是可以教给你，对了，就是今日白天战斗时下的那场雪。这对元力消耗很小，能够探查降雪范围内所存在的一切物体，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着的。”

“通过降雪来勾勒出降雪地区的地形和人吗。”

“没错。当然，以你的功法，可以把雪变成雨什么的，甚至冰雹也可以。”

“很有意思。可是……你为什么帮我呢。”

“哈哈，因为我们是合作伙伴啊。你强大了，我们就多了一份力量。而且，这个法术，还是你哥哥创立出来的。只不过他的是漫天黄沙，元力耗费有些大，这也是他没有教给你的原因吧，哈哈，不过近来我把它改进了，消耗元力大减。而且我听红杉说，你的控制已经是入微境界，真是少年天才啊，如此，耗费的元力更少。”

“我哥哥吗……”

“是啊。这个功法也是他教授给我的，之后还帮助我把黄沙变成了雪。”

“这样啊。那明天来学吧。”

“好，没问题。”

“对了，战斗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啊，对啊，居然忘了告诉你了。温说残废，和郑大彪一起逃走了。梅艳……你是知道的。我们这边，倒是没有什么损失。还有，那个李鹏和李一正父子死了……”

“他们父子，为什么……”

关溪山缓缓将王关文晕过去后的事情告诉了他。听毕，王关文也是面色低沉。

“红杉曾经说过，我在山中，不食人间烟火，什么都不懂。我一开始看到林素雅父女，感觉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今天我击穿梅艳的心脏，看见了郑大彪的样子，我觉得，我应该是明白了……”

“是吗……”关溪山叹了口气，说道“你看那些普生界的历史学家不是常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吗，其实在我看来，不过是人性从未变过。人创造着历史，这里面，有爱，就像今天的种种，但也有恨，还有各种利益纠缠，这人间的烟火五味杂陈，以后你会看到更多，甚至一些违背自己信念的事，永生者们总是在经受着这样的考验。所以，你在以后，一定要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然后，坚持下去。”

王关文点了点头，“我会的。在过去，我以为只有利益才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根本，现在却觉得，也许不是这样。”

“是啊，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事情是高于自身利益的，甚至于，高过自己的生命……”